,她走過來了,走到我麵前,隔著柵欄,抿了抿嘴,對我笑了一下:“殷總。”
“俗。什麽殷總啊。”我也笑了。
何可問我道:“怎麽會找到這?怎麽會來找我了?”
我說道:“能不能不要隔著鐵欄杆說話啊?感覺像是探監啊。”
何可笑了出來:“不好意思,我有點受寵若驚。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一套衣服就出去。”
我問道:“你不上課了?”
“今天沒有我的課,我是閑著無聊,跟小朋友們一起玩遊戲呐。等我呀。”何可轉身走了。
我繞著走到了大門口,見一家夥手捧著一大束紅色玫瑰站在大門口,旁邊停著金色的別克新君威,他正跟那個老阿姨說著話:“我是湖平市某單位某某某局長的兒子某某某。”
老阿姨端了端眼鏡,看了看寶馬,急忙開了門。喲,這家幼兒園的人,隻認領導不認錢啊。
何可換衣服也真夠快,一條緊身深藍色褲子,搭配一件襯衫,玲瓏有致。飄飄然而來,我剛走上去,那位某某某局長的公子哥先我麵前上去了:“可兒。好巧啊,我正要進去。”
何可對他笑了笑說:“你好。”
“可兒,這是我送你的花,請收下吧。”公子哥把花獻上去。
何可怔了一下,接過了花,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公子哥殷勤問道:“可兒,今天怎麽下班那麽早啊?今天我們去喜來登五星級酒店吃飯,怎麽樣?”
我笑著靠在牆上,看著他們兩。何可求救似的目光看著我,公子哥先是盯著何可等何可的回答,眼見何可看著我,他轉頭過來看了我一眼,揮揮手道:“看什麽看?一邊去。”
我雙手抱胸,靠在圍牆邊,笑著看何可,這小妮子不太會拒絕人啊。
公子哥又殷勤說道:“可兒,那我們去上次那家酒店,怎麽樣?那家酒店的燭光晚餐,很不錯啊。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