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送我到後門,我叮囑他道:“三天後,把貨清空,運回湖平市。店鋪轉讓。員工遣散。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
“那我先回去了,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
我和子寒上了車,走了。
子寒問我道:“小洛。沒抓到那人,是不是很失望。”
“料想中的結果,沒有失望。恨自己豬頭。”我說道。
“都是托兒。開業之前做了那麽多廣告,竟然就這樣寥寥數人。”子寒說。
我苦笑說道:“中計了。我們玩死雷王,是光明正大的玩,人家玩死我們,是比我們聰明百倍的玩。老謀深算啊。”
子寒問我道:“你覺得你認識的那個姓鍾的老板,有那麽高的智商嗎?”
我想了一下,說道:“有個毛高智商,那傻子,明知道跟我們幹不過了,還他媽的跟我們死磕。玩得破產了。你這話的意思是?難道不是姓鍾的在對付我們?”
“你覺得姓鍾的有那麽高的智商嗎?”子寒問我道。
我說道:“沒有。我覺得這種人。難道是另有其人玩我們?”
“有沒有其他人就不知道,我覺得你說的雷王那麽容易就垮了的話,那他們老板根本就沒有這種玩我們的頭腦。而且,要是姓鍾的玩我們,為什麽不聯係潘助理?如果讓潘助理幫忙,豈不是勝算更大。”子寒說道。
我大聲道:“你這分析真的很對。”
“姓鍾的可能有參加,也有可能不是他。但我相信,主謀絕對不會是姓鍾的。你想想,姓鍾的都已經破產了,雖說要跟你死磕他死也要你墊底,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一投下去就是近百萬資金來玩你,我想。這筆錢是他好不容易偷偷從雷王卷鋪蓋逃跑時積累的錢。要是都拿來跟我們死磕了,那他豈不是,自掘墳墓?沒有錢了,他如何能過下半輩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