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看著我,問:“殷然,你說說看,我們這樣子,有沒有意思。都這麽幹耗著,耗著你我的時間。”
她的語氣在沉默了一會兒後變得了很平靜。
“是耗著嗎,我們是耗著嗎,我沒有。”我為自己辯白。
“殷然,你問你,你心裏,你腦子裏,有這個家,有我嗎?”
“我,我怎麽沒有呢?”我有些理屈詞窮。
“你有嗎你有的全是你自己,你全是為你自己,做的要的想的,你除了莎織,除了她,還有什麽?”一說到莎織,她激動了起來。
我歎氣。
為什麽魔女你沒想過我的感受和壓力,但我不想說,我想先穩住她:“行了,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什麽叫過去的事兒了?這麽長時間了,我也算是第一次聽你承認,你瞞了我這麽久了,連一個正麵的回答也沒有,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她的激動再次升級。
“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沒找她了。你別上升高度。”
“行了吧。別拿那些亂七八糟的詞兒來修飾你了,還上升高度,我上升什麽高度了?我說的不對麽?”不用看她,也猜得出她的表情了。“行了,你也不用承認了,反正現在我也不打算追究了,我們沒有將來。”
“沒有麽?你發火做什麽,能不能心平氣和的說?”
“是,你是沒衝我發火。不就是正好趕上莎織的事了?是你不對在先,要換作平常你不發火?你覺得有可能麽?這麽長時間了,我不了解你?我工作忙,是你的借口?”
“反正我沒怨你。”魔女的話是對的,如果沒有莎織的這件事在先,那麽我自己也不知道會對她產生多大的抱怨,打一架是肯定的,至於大小就很難說了,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是低著頭的,代表著自己默認。
“你怨不怨的你自己知道,我不跟你計較了,對於莎織我也不追究了,我現在成全你,你想怎樣都可以,我要求不高,你遠遠的滾了就行了。”她又舊話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