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可兒站在門口,端著一個大的有點誇張的碗,碗裏是黑漆漆的某種類似於程的東西。現在,顧北一看到這種東西就覺得頭疼。可每次都拗不過夢可兒,被灌進肚子裏不少。效果嘛,不能說沒有,對練功有所幫助,但對於能否必出宗主令,顧北則是不得而知,至少目前來看,宗主令還在顧北體內,出不來。
夢可兒端著那個碗進來,碗裏還冒著熱氣。她一蹦一跳地跑到桌子前,把那個碗放在桌子上,因為很熱,她還可以地摸了摸耳朵。
“好熱。”夢可兒一邊說,一邊滿懷期待地望著顧北,希望顧北能表示表示,比如,把女孩子的手抱在懷裏,問她,還疼不疼。
但是,顧北不是那種人,也做不來那種事。他盯著大碗冒出來的騰騰熱氣,說道:“是很燙手。你不能拿著一個木頭托盤送來嗎?”
夢可兒有些不滿,說:“你就不問問我被燙的怎麽樣了。”
顧北說:“我看你沒什麽事情。而且,這個碗的溫度不算高,被燙一下沒什麽瓜西,和輕度燙傷遠著呢。”
本來怒氣衝衝的夢可兒被顧北的一席話搞得沒了脾氣。她說:“好吧,跟你在一起就是做什麽都別扭。”
顧北說:“或許吧。”
夢可兒望著碗裏冒出來的徐徐熱氣,低聲問:“你說你不記得那個叫程雪的女人,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不光不記得她,我以前的很多事情都忘了。”
“為什麽?”
“車禍,把這裏撞傷了。”顧北指了指腦袋,意思是頭部受了重傷,因此喪失了記憶。
“真慘啊。”夢可兒差點拿出手卷個自己擦眼淚。
顧北倒是很看得開:“沒事,除了以前的事情記不清楚外,別的方麵倒是一點都不影響。最重要的是吃喝都沒問題。”
“那你和……和……”夢可兒說話時候有些遲疑,最終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她終於說出口,“那你和程雪到底是什麽關係。她說你和她是情人。你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