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還站著不知所措的毛山。趙娜想到顧北就有氣，但顧北不在麵前，她就把火氣全都撒到了毛山身上。
“你、趕快出去。”
“是，我出去。”
看到如此狂暴的趙總裁，毛山什麽都不敢說了。還說先出去吧，等趙總裁冷靜一下，回頭再說顧北的事情。
剛走到門口，趙娜又說：“回來！”
聲音就是命令，而且是必須絕對服從的命令。毛山乖乖的回來了。
趙娜指著他問道：“顧北現在在外麵嗎？”
“在，我進來通報一聲，他想見您。”毛山小心翼翼地說著。唯恐那句言語不周，觸怒了這位女王大人。
聽到了毛山的回答，趙娜更加惱怒，指著門外高聲說道：“他還想見我，叫他滾！滾得越遠越好，最好滾到撒哈拉沙漠去！最好滾到南極洲去！最好去月球！要不然去火星！去告訴他！”
毛山連連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心裏則是在想，除了撒哈拉沙漠，其餘的地方，什麽南極洲，月球，還有火星，難度都太大了。
毛山走到門口，剛要出去，忽然背後又傳來趙娜的聲音：“回來！”
毛山硬著頭皮又回來了。這位總裁太難伺候了。
趙娜厲聲說著：“你趕快給我帶幾個人，去把顧北揍一頓，再把他轟走，立刻，馬上，現在！”
“是的。總裁。”毛山趕忙答應，走到門口，剛要拉門，又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趙娜一眼，想著這次會不會又被叫回來。當他一回頭，就看到趙娜如同獅子發怒一般的麵龐。
“快去！”趙娜朝著毛山揮手，毛山立刻拉開門出去。
出了門，把門反手關上。靠在門上，長長地舒了口氣。眼望著外麵辦公區裏依然是緊張忙碌的白領們，毛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幸好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要不然，趙娜的吼聲就要傳出來。整個公司都會聽到她的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