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想也不想就說:“你母親姓鍾這件事,我也是無意中在飯店裏聽到的。”
他說的像是真的一樣,連葉天都差點信了。
說完還不忘拉上葉天作證。
“那次吃飯葉天也在,你也聽到了,是吧?”
蘇守武的視線轉到葉天的身上,等著他的答案。
葉天頓時反應過來,嗯了聲:“對,我是聽到了,是有這回事。”
有了他作證,蘇守武倒是也沒再懷疑什麽。
隻是覺得奇怪。
知道他母親的人,整個江城都屈指可數。
在飯店裏就有人談論起此事,也不知道會是誰……
留下又吃了些東西才走,但隨著蘇守武的離開,葉天也跟著問道:“你為什麽騙他?”
至少他們可是從來沒有在飯店裏聽到有人提起過蘇守武母親的。
不過是哄騙蘇守武罷了!
“不騙他難道要我說出真實身份?”陳鬆反問。
葉天輕輕點頭,“也是,隻要他相信了就行。”
聽這話陳鬆不禁笑了。
“這個蘇守武的腦子還真是有點缺根筋,至少是不夠聰明的,否則也不會相信這話。”
也難怪他會被趕出家門。
但凡蘇宸然稍稍使個手段,他就會自己往圈套裏鑽。
“他是善良,也太容易相信人。”葉天為蘇守武辯解,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但是並不傻。”
陳鬆隻是笑笑沒說話,靜靜的吃著盤子裏的菜,心中五味雜陳。
也不知道江城這次的事情,到底能不能順利解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接下來的三天都格外的平靜。
殷家和蘇家都沒有再派人前來。
就連陳鬆也覺得怪異,甚至生出一種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感。
但就在所有人都覺得不對勁時,蘇家突然給葉天打來電話,說是蘇知韻又暈倒了。
葉天掛斷電話後喃喃道:“看來那個藥效果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