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世民穿越华夏历代昏君

第46章 赵佶请求李世民换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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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被侍从引着来到寝宫。

他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少年,穿着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自己的身影遮住了对方的容颜。

任何一个外人看,都会感觉是皇帝陛下在照镜子,毕竟一模一样的服饰,只有自己明白,那镜子里也只是一模一样的服饰,并不是一样的容颜。

镜子里是一位俊美的少年,跟刘禅的那种漂亮不一样,这一位是清秀,文质彬彬,充满艺术气质,不像是帝王,更像是才子。

李世民脱冠,那个镜子里的少年开始介绍:“这是通天冠,是皇帝的帽子,还有那种长帽翅,皇帝也可以戴,这种长翅帽是我太太太爷爷发明的,为防止大臣们在朝堂上交头接耳,评论皇帝和政事什么的,不过不用太担心走路方便不方便的问题,因为这种官帽平时见客或出门都不需要戴,只有在正式场合才需要。对了,他被称之为宋太祖,叫赵匡胤,跟您老人家齐名的。对了,还有这种长角幞头只适合皇帝和大臣戴。”

李世民不满地瞧了他一眼,自己后面的执政是很糟糕吗?竟然落得跟发明这种帽子的家伙一个等级。

看李世民不说话,微微皱着眉头解衣,那个少年继续介绍:“这个领子叫做方心曲领,主要是防止衣服皱起,这个衣领子是上圆下方的形制,也是对应了对应了天圆地方的思想,很有文化的是不是?皇帝服饰虽说主体为红色,但也有其他的颜色的,做皇帝没得选,衣服终归还是有一些选择的。”

李世民冷冷地看着那个少年问:“你又是哪个朝代的末代君王?说吧!”

“末代?亡国之君?我不要做亡国之君,我不会做亡国之君的,我会在我快亡国的时候把王位传给我的儿子,让他去亡国,这样我就不是亡国之君了。”那个少年立即反驳。

李世民越是英明神武,越是文治武功,越是无法理解这种思维,这叫什么话,这是一个什么奇葩?

说不定,这个家伙在真实的历史还就真这么做了。

看到李世民就那么冷冷的盯着自己,目光锐利,镜子里的家伙,虽然已经隔了一面镜子,但镜子里的人已经是冷汗频出,忽然,那个年轻的俊美少年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对着李世民叩拜,一边拜一边祈求:“唐太宗,太宗爷爷,求您大发慈悲,救苦救难,替我做皇帝吧?您刚看了我的朝堂,文武都还算整齐吧?您还算满意吧?还算满意的话,您就替我做几年的皇帝好不好啊?麻烦了,拜托了,您就行行好,您就做回好事,您换掉我吧?”

“你这么不喜欢做皇帝,你当初为什么要夺了这个王位呢?”按照李世民的想法,王位当然都是去夺来的。

可是这个少年却频频摇头,眼泪都掉了下来。他说:“不是,不是我。我不想要,我一点儿都不想要,我就想做一个富贵王爷,画我的画,写我的字,这样就很好了,我一点点也不想做皇帝呀,可是没有办法,我那几个兄长他们都死了。这个皇帝就“扑通”砸到了我的身上,我也是很无可奈何的呀,我做不了呀,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你以为我想做吗?“他说完就哭,简直是嚎啕大哭。

人跟人的命运怎么差别这么大,都是生在帝王家,自己要个王位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做了什么事情才得到,这个家伙就好命到兄长们都死了,这要是自己,睡着都能笑醒,想一想要是李世民有这剧本,某天早上醒来,有人来报:兄长李建成病死,他简直回叩谢苍天。那样的话他就不需要发动玄武门了好不好?

玄武门那种事,不是逼到生死两难你死我活的地步哪个正常人能愿意做啊?

但这个如此好命的家伙竟然如此不知道珍惜。

李世民等他哭完,听他继续说下去:“我是宋朝第八代国君,宋听着跟唐差了几百年,其实从唐末到宋初也就五十几年……”

宋?李世民超级不悦:“换了朝代?难道我的唐也没有千秋万代?宋能比我的唐强多少?疆域地图在哪里,给我看看!”

“疆域地图?我的寝宫里没有地图,地图线条不够美丽,也不够对称,并不是我喜欢的画。”

什么帝王?连一个疆域图都没有,李世民闻言,抓着手边的砚台就把精美绝伦的镜子给砸了,实在忍不住,然而镜子里的那位少年君王却心疼地喊:“我的砚台!我上好的松烟墨!”

不过他也就下意识喊了两声,看到李世民锐利如刀的目光不敢再喊,就缩在镜子残余的残片中,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而宫中侍候的人听到动静,吓得哆嗦,跑过来跪了一地。

李世民刚让他们退下,然后努力心情问镜子里这位本尊:“就算你对于王位半点也不向往,就算这座江山是硬砸在你头上,这也是锦绣山河,你就忍心尸位素餐吗?就忍心毫无作为吗?面对大好河山,你就没做过一点有用的事吗?”

一问,那个自称是赵佶的少年又哭了起来:“做过的。我的上一个宰相章惇,天下人都称之为奸贼,我也知道,但是我刚登基,一时拿他没有办法,我就选择了隐忍,等章惇自己犯错,章惇在哲宗送葬的过程中把灵柩陷于泥泞之中,我就抓住这个机会,直接把章惇贬为雷州司户参军。还有蔡卞,吕嘉问、吴居厚这些人,也都是我发配到边疆的。

对了,我还广开言路了呢……所有人只要谏言,只要是合理可行的,全部采纳全部实施,就算说得不对,也没关系,我都理解原谅,绝对不会治罪的。”

李世民的脸色终于缓和,他点点头说:“你这样做不是做得还挺好的吗?”

“是挺好的,可是这个过程真的烦。要是只做几天,我也会打起来精神做,可是要做一辈子啊,一辈子,这怎么可能,要一辈子纠缠这些人事,我就无法保持澄明的心境了,还怎么写书法,怎么绘画?这些俗事有什么要紧?对我来说根本就比不上一朵花的晕染,一只蝴蝶翅膀的透明度设色,一位美女的发丝萦绕……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就求我们太祖爷爷回来,来治理一下这个国家,但是我没有想到回来的是您老人家,好在您也是超厉害的千古明君,所以就麻烦您帮帮忙吧。反正您来都来了,看到这样您也看不下去是不是?就帮帮忙吧,治理治理这个国家吧……”他带着满满的虔诚求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