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廣本人,躺在血泊裏,昏迷之前的眼神中,潛藏的那一絲隱晦的快感和仇恨,完全消失。
秦川好像沒事人一樣,望著鮮血淋漓的胡廣,不為所動,好像剛才他就是在打一頭豬一樣。
結果,很明顯,秦川又光臨了頻頻揮之不去的警察局,手上緊拷,坐在昏暗的小黑屋裏麵,麵無表情。
旁邊,是大約兩米多高的鐵護欄,下麵有一個能勉強探出頭的洞。
“說吧,為什麽故意傷人。”一名三十餘歲的警察手拿本子,撇了一眼秦川之後,又低下頭,淡淡問道。
秦川靠在椅子上,手放在腿上,眉頭都不帶皺一下,說道:“他要故意害我,所以,就是這樣。”
“所以你就打他?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是違法行為,故意傷人,輕則可以拘留判刑,重則無期徒刑!”警察銳利的眼睛直視對麵昏暗燈光下的秦川,步步緊逼,試圖攻陷秦川的心理。
可秦川如果真的這麽容易攻陷,那他修煉的靈魂力,真是修到狗上麵去了,眉毛輕輕一揚,敷衍道:“哦。”
聽到秦川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敷衍了事,警察也是怒了,見過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也見過什麽都無所謂的,但他沒見過這兩者都有的,這丫的是把警察局當成自己家了嗎!
就當警察欲作發怒之時,門外,忽然響起一道不是時候的敲門聲,警察瞪了秦川一眼,旋即打開門。
隻見,幾名警察站在門外,從衣袋裏掏出一張本子,打開一看,與那警察攀談了一小會,隨即走了進來,而那剛才的警察,也不知為何走了。
秦川望著這些人,他把**堵住都能猜得到,肯定就是胡廣搞得鬼,一想到胡廣噗噗流血的模樣,秦川臉上,又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爽歪歪的笑容。
可這一幕,就被走進來的井弓簡給看到了,跟那個警察一樣,臉上的表情當即憤怒起來,他做警察這麽多年,頭一次看見有人在警察局裏還能笑得這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