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輝聞一樣,陳浪也很快離開了酒店。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葉凡和陸雪琪粘在一起的光芒,差點閃瞎他的雙眼。
葉凡和陸雪琪在一起,意味著他蠶食陸家產業的計劃隻能暫時擱置。
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
在陳浪眼裏,葉凡已經是和他必須要幹掉的敵人。
陳浪回望了一眼,眼中滿是陰狠:“葉凡,為了和陸雪琪在一起,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好,這次算你厲害。”
“但是,下一次,你不會再有這麽好的運氣。”
“咱們走著瞧!”
他讓司機開車,前往第一醫院。
司機開車,問道:“浪總,咱們去醫院做什麽?”
陳浪是要去見吳輝聞,那家夥被葉凡一腳踹斷胸骨,又被吳威打暈,他剛讓手下打聽,是送到了第一醫院,當然這些話他不會和司機說,冷哼道:“不該問的別問。”
司機不敢再說話,驅車離開。
陳浪到了醫院,立刻去見了吳輝聞。
吳輝聞好慘。
慘不忍睹。
被利用完,直接就被拋棄。
現在的他,已經淪為了溪城上流社會,乃至是街頭巷尾最大的笑柄,所有人都在談論,笑話他是個小醜。
吳輝聞看到陳浪進來,掙紮著就要從病**起來:“浪總,扶我起來,我要去酒吧,我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陳浪摁住他,搖頭道:“別傻了。”
“那一切並不屬於你,從頭到尾,你都隻是被利用了。”
“葉凡太狠,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一次,他太過分了。”
吳輝聞痛苦的嚎啕大哭起來。
他真的想死。
他很絕望。
看不到任何翻盤的希望。
陳浪又說道:“你離開後,葉凡和陸雪琪一起宣布,三天後舉行訂婚儀式,還在江安大酒店。”
吳輝聞崩潰:“我不會讓他們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