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傻眼了?
黃色的……符紙?
在場都是成年人,一眼就看出來,那就是道士畫符用的紙。
上麵好像有些鬼畫符。
什麽鬼?
這時候江薇安讓保鏢掏出這麽個玩意做什麽?
難不成是用來救江宏達?
蔣斌一個健步,把符紙塞到江薇安的手裏。
江薇安也很緊張。
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陳聖走近一些,看著鬼畫符,表情一陣青一陣白,有些苦澀的問道:“江小姐,你這是做什麽?”
“不會妄想用這個救你爺爺吧?”
“縱然病急亂投醫,也不能如此胡來,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貽笑大方。”
江薇安咬著牙,說道:“對,我打算試一試。”
“這符咒是一位高人給的。”
“我爺爺本該可以長命百歲,是二十年前被武者打傷才落下病根的。”
陳聖歎氣。
這是人家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不好多說,他已經盡到了作為醫生的本分。
黃毛卻指著江薇安的腦袋,破口大罵:“江薇安,你又踏馬的作妖。”
“爺爺都沒氣了,你還裝什麽比,獻什麽殷勤。”
“真踏馬的惡心。”
他正罵著,蔣斌端著一碗無根水衝了進來,所謂無根水就是雨水,正好前兩天下雨,門口的大缸裏存了不少。
“大小姐,無根水來了。”
蔣斌喊道。
這時候,心電圖已經直了。
陳聖下意識的看向手表,這個時候,他作為在場最有威望的醫生,按照流程可以說出老爺子死亡的時間。
然而,他看著忙活的江薇安和蔣斌,無奈的歎口氣。
江薇安將符紙扔進碗裏,符紙入水立化,一碗水似乎變得微黃,蔣斌則是將江宏達的上半身扶起來。
黃毛看的眼皮子直跳,邪火蹭蹭的往上冒,在他看來,江薇安是在作秀,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孝順,借助這一點,妄圖以一個女人的身份繼承江家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