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蘇牧嘴角勾了起來:“相信我,你一定會告訴我的!”
血七看著蘇牧眼底有一抹鄙夷:“我們血殺的人都是經曆過最為殘忍的訓練的,你就是再怎麽折磨我我都不會說的!”
其實更重要的一點是,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懸賞。
畢竟一切數據隻有現在的總管能看得到!
“放心吧,我不會折磨你的!”蘇牧淡淡的說道。
血七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家夥不會是想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吧?
血七舔了舔自己的牙縫。
每個血殺成員的牙齒縫裏都有著能見血封喉的劇毒。
為的就是在最後關頭能自己選擇離開這個世界,避免受到屈辱。
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快就用得到了!
這時,蘇牧的手伸進了口袋裏。
就在血七猶豫的時候,蘇牧的手伸了出來。
血七的表情頓時變了。
“怎麽可能,你的手裏怎麽可能有血殺令!”
血七那精致的臉上滿是錯愕。
血殺令是血殺之主的象征。
自從石橫被抓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蘇牧鬆開了鉗製血七的手。
血七直接跪在了地上:“見過主上!”
血殺令,見令如見人,隻要擁有血殺令,就是血殺之主。
這時,一個年輕人從旁邊路過,看著跪在地上的血殺和站著不為所動的蘇牧,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現在的年輕人玩的挺花的嘛!
察覺到這笑容,蘇牧嘴角抽搐了起來:“起來吧!”
血七這才站起身來:“你身上怎麽會有血殺令?”
蘇牧腦海中浮現出了石橫的身影:“這是石橫那個老家夥給我的!”
聽到石橫兩個字,血七的身體頓時為之一震。
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了。
“不對!”
血七瞪大眼睛看向了蘇牧:“是主上給你的,你難道是從九幽監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