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終於有人來敲門了。
秘書打開門,當即一愣。
他錯開什,好讓房間裏的眾人可以看到來人的容貌。
“金子軒?”
馮菲菲一口道破了這人的姓名,卻引來了其他人的質疑。
“金子軒?你父親是金學開嗎?”江會長投以困惑的目光。
“你怎麽會認識這個人的?”江峰更疑惑。
馮菲菲有些嫌棄道:“我也不想,最近周邊的酒吧裏突然出現一個金公子,喜歡裝闊,全場買單,我也不想遇到他。”
聽到馮菲菲的聲音,金子軒的眼睛一亮,直接略過了麵色複雜的女主管,直奔馮菲菲而去。
“菲菲,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啊,是不是晚上沒看夠,想我了,來這兒找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金子軒似乎都忘了帶腦子出門。
晚上可以包場的金公子,與白天需要進廠打工的金子軒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女主管直接擋在金子軒的身前,神情惶恐不安的看向江會長。
“江會長,都是孩子不懂事,您不要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全都是小孩子無心之言!”
江峰聞言冷笑一聲,馮菲菲直接抱著胳膊走上前去。
“歐呦喝,可真稀奇,你和這個驟然暴富的年輕人眉眼間這麽相似,不會是你兒子吧?”
這話隻是馮菲菲的猜想,結果那女主管卻像是被貓猜到尾巴的老鼠,猛地跳腳、
“你亂說什麽,不要以為你傍上了高人就能對別人的關係妄加揣測,胡說八道是要背負業力的!”
女主管越是想要將問題歸結到馮菲菲的身上,越是讓江會長看她的目光越來越陰沉。
秘書也適時的拿著金子軒的詳細資料重現出現。
“很好,劉文燕,曾經被金學開強迫,最後剩下一名男嬰被金學開帶走。”
江會長的聲音越來越冷,聽的女主管明明身處溫度適中的辦公室中,整個人卻開始瑟瑟發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