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惹不起!”
鄭振宏苦笑搖頭,“他是我當年的兄弟,一起拚過命、流過血的那種。”
“但我實在想不到,他竟然在為島國人做事。”
聽到這,孫詩曼故意問道:
“這麽說,你那個兄弟要想在中海為島國人建學校,就隻能通過你這邊了?”
這句話看似是對鄭振宏說的,實則是在提醒林昊,此人的重要性。
鄭振宏自然不清楚孫詩曼的意圖,點頭道:
“沒錯,這件事那些大人物基本不會同意的。”
“如果他敢私自建造,又沒有什麽勢力支撐,自然也很難創辦下去。”
“說直白一點,我要是不同意,這樣的學校,他建一所,我毀掉一所。”
語氣帶著一絲莫名的怒火。
話落,鄭振宏略帶期待的看向林昊,“小兄弟,那麽李老的傷勢……”
林昊思索了片刻,道:“他這傷是挺重的,不過傷在經脈,治療起來反而沒那麽麻煩。”
“而且,我可以讓他的經脈變得更加堅韌,不過需要一些藥物。”
聞言,鄭振宏眼睛一亮,“那就太感謝了,需要什麽藥物你盡管直說。”
“跟你說沒用,你身邊的那些手下又不懂,不過這裏正好有一個主攻藥理的專家。”
林昊看向孫詩曼,“詩曼姐,我待會將藥方發給你,就麻煩你幫我抓藥煎藥了。”
“沒問題,這是你的金針,給!”
孫詩曼將木盒交給林昊後,便出了病房。
林昊一邊編輯短信,一邊叮囑道:“鄭先生,還勞煩你的人去買一個木桶。”
“待會針灸後,還需要浸泡藥浴。”
“好,我這就讓人去辦!”鄭振宏立刻撥通電話,將事情吩咐下去。
……
東西都弄齊之後,林昊便開始施針。
修複損傷的經脈,反而比治療骨折、外傷、內傷等傷勢要簡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