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哪裏能想到,死到臨頭,葉言還敢叫囂。
還是年輕。
他搖搖頭,隻覺得好笑。
“你以為,你能激怒我?”弱者再努力、再憤怒,在強者眼中,也隻是一場引人發笑的好戲。
他肯定能把葉言踩在腳下。
“傻-逼。”葉言淡淡罵了一句,起身,伸了個懶腰,“多說無益。”
還是打一架來得痛快。
“無知。”青梅評價一句,取出腰間的雙刀,擺出戰鬥姿勢,“我會用實力告訴你,你的自大有多麽可笑。”
“這話同樣送給你。”葉言不疾不徐上前,沒有用武器,赤手空拳。
春梅怔愣片刻。
“你的武器呢?”他問。
“武器?”葉言仿佛聽見什麽笑話,“打你,還需要武器嗎?”
“嗬。”春梅咬住後槽牙,冷笑,“你這是在作死。”
說罷,他晃動雙刀。
寒光閃過葉言的臉頰,沒有引發他的戰栗。
葉言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春梅扔出一把刀。
刀尖劃破空氣,和風聲摩擦,以極快的速度,直衝葉言的眉心。
葉言挑眉。
他稍稍側身,隨之縱身而起,輕飄飄躲過極速飛來的飛刀。
刀子“鏘”的一聲,直挺挺插在地上。
“你很快。”春梅不著急,奔上前,手握另外一把刀,躍起直衝葉言的頭頂,“可惜,現在,再見吧!”
葉言無奈笑笑。
真是無知。
他再次側步,以一種詭異卻多變的步伐,讓春梅摸不到頭腦,連續的攻擊,沒有一下得逞。
對方愈發煩躁。
見春梅蹙起眉頭,葉言挑眉。
時機到了。
他抬腳,一個側踢,直接把煩躁的春梅踹出五米遠,在空中劃過一道曲線後,硬生生倒在堅硬的馬路上。
“咳咳!”春梅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弄的一愣,落地後一個勁的咳嗽,生生咳出一口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