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就再無音訊。”沈陽申說完，咳出一口黑色的血，身體愈發虛弱，呼吸聲也逐漸微弱，“現在……現在可以給我解藥了吧？”
葉言挑眉。
“還早。”他聲音無波無瀾，讓人憑空生出恐懼，不寒而栗，“在沈家的時候，她有什麽不同尋常的表現嗎？”
沈陽申頓了頓。
回憶之後，他點點頭。
配合道：“當時，我父親問了她的身世，可以她一個勁搖頭，沒有回答任何問題，隻是說了一句……”
“我在找人，他被烏桕的人帶走了。”
烏桕？
這倒是一個新人物。
葉言梳理著母親的行動軌跡，大概知道，她似乎是為了尋找他的父親，才在不停地穿梭在各個城市之中。
隻是有的地方停留，有的地方隻是路過。
她不知為何失憶。
這個烏桕，也得調查一番。
葉言揉了揉太陽穴。
現在的線索還是少。
思考間。
“現在可以給我解藥了吧？”沈陽申的嘴唇已然白的可怕，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正在奄奄一息地祈求生機。
葉言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
“解藥？”葉言笑笑，一臉無所謂，“可惜，唯一一顆解藥被我放在家裏了，現在回去取的話……恐怕為時晚矣。”
他原本就沒準備救沈陽申。
沈陽申也是活該。
葉言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男人，嘴角牽扯出弧度，又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
“沈陽申，你活該。”
現在的沈陽申想要反駁，卻隻能吐著大口大口的血，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
最後，雙目也逐漸失神。
葉言移開視線，拍了拍朱沈厭的肩膀。
險些嚇傻的朱沈厭這才回過神，心驚膽戰，低頭道：“老大，請問你有什麽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