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洲。
沐德莊園。
“什麽?屠夫?”落地窗前,一向沉穩內斂的男人,難得慌了心神。
“你確定是屠夫嗎?”
男人點燃一根雪茄,沒有抽,隻是夾在手中,煙霧縈繞下,他的眼神愈發複雜。
竟然是屠夫?
陳思月身邊的高手,怎會是他?
“老大,我以性命保證,肯定是屠夫。”電話一側的老彪現在仍舊心神未定,“他隨身佩戴的匕首,留下的傷痕是最獨一無二的,您知道的,我不可能認錯。”
男人沉默半晌。
“嗯。”揉了揉腫-脹的太陽穴,他歎口氣,“艸!到嘴的肥肉。”
咻——
飛了。
他氣的,一股腦掃落桌上名貴的杯具。
“老大,您消消氣。”
“陳思月……我們還拐嗎?”
老彪顫顫巍巍的詢問。
“還拐尼瑪?”男人冷笑一聲,“叫我們的人全回總部,陳思月,必須得放棄。”
“隻要有屠夫在,誰能拐走她?誰敢拐走她?”就算拐走,道上最為睚眥必報的屠夫,也得千裏奔襲,來大本營追殺他們。
他可不想把一手打下的疆土,在一夜之間毀之一旦。
惹怒屠夫,就是自尋死路。
“是。”老彪點頭,心中的大石頭落地。
隻要不讓他和屠夫對上,他可謝天謝地了。
老天保佑。
“不過,我們還可以幹點別的事情……”男人邪笑一聲,“把陳思月手中有強效鎮痛藥的消息擴散出去,再把屠夫守護陳思月的消息封死。”
男人吩咐完,顧自掛斷電話。
他俯瞰景色。
暗色裏,手中尚且燃燒的雪茄,是唯一的光亮。
“總有不要命的前去招惹屠夫,既然如此,借你之手,清理掉我的對手們,豈不美哉?”
男人注視的地方,正是金陵所在的方向。
借刀殺人?
他最擅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