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打我?”張戚死死捂住豬頭一般的左臉,雙目猩紅。
“為什麽不敢。”葉言隨手要了一張濕紙巾擦擦手,然後又精準扔在一旁的垃圾桶中,麵不改色,“你要是還敢犯賤,我不介意再賞你一巴掌。”
陳思月和蘇槐默默為葉言豎大拇指。
好樣的。
張戚顯然是被葉言的言辭驚住。
口中濃鬱的鐵鏽味,還在提醒他,剛才的一巴掌有多麽嚴重。
張戚忌憚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陳思月,知道金陵不是張家的地盤,強龍難壓地頭蛇,思索片刻後,準備暫時壓下怒火。
“好,很好。”他盯住葉言,一字一頓:“記住你今天囂張的模樣,以後,你早晚會為了今天的衝動,付出代價。”
留下一句狠話,張戚頭也不回的離開慈善晚宴,根本不管不顧身後要他留下的張家人。
等他回到自家的地盤,一定要讓人把葉言抓來白市,好好教訓!
想著,張戚怒氣衝衝的上了車,腦中還在思考,該怎麽讓葉言生不如死。
在張戚憤憤離開後。
暗處的身影,動了。
……
車輛平穩的行駛在路上,車內,張家的老管家隻覺得白頭發又多了不少。
“少爺啊,您又任性了,堂而皇之的離開慈善晚宴,不是什麽明智的做法。”
管家喋喋不休地說,張戚隻覺得他太過聒噪。
“媽的。”他突然起身,把一旁為他上藥的家庭醫生踹在一邊,怒氣衝衝道:“老不死的,你還敢說我?”
深吸一口氣,他靠在座椅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不過是中途離開,張家是白市的首富,誰敢多說一句話?”
要是有閑言碎語,他肯定立刻讓對方的家族破產,讓他們有苦也說不出。
老管家一愣。
他看著一旁,雖然被推倒,可習以為常,正在整理紗布的醫生,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