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嘶。”金陵第一醫院內,秦家主半死不活地躺在**,虛弱地辱罵,卻因牽扯傷口,而疼的眉頭緊鎖。
他眼中恨意噴薄。
都怪葉言。
還有陳思月,水性楊花的女人,竟然敢背叛他的好兒子,就該浸豬籠。
“老、老爺。”管家站在一旁,顫顫巍巍,生怕說錯話,“我們現在,應該如何是好呀?”
那日突然出現的西裝男,還有那個張揚的女人,絕對不簡單,至少憑借秦家現在的力量,是無法與之匹敵的。
秦家主睜開眼睛,眼部周圍是又青又紫。
“和三長老說一聲,就說肆袁在金陵被欺負了。”他聲音微弱,回**在安靜的病房內,“我就不信,金陵的組織再手眼通天,還能打敗京都的隱世家族?”
秦肆袁的天賦,是他們秦家最大的底牌。
秦家主眼中閃過得意。
他們家現在雖然飛黃騰達了,可綜合下來,武力值不高,打不過突然出現的組織,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自我安慰後,秦家主舒服不少。
管家立刻點頭,拍馬屁道:“少爺天賦異稟,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如此,三長老定能替少爺報仇、替秦家報仇。”
秦家主愈發得意了。
隨即,管家叫他們取來紙筆,開始寫信——說來也怪,新時代了,青雲山的那群老祖宗,還保持寫信的習慣,每每聯係,都有點費勁。
不過,無傷大雅。
“說得嚴重點。”
秦家主虛弱地指指點點。
“讓三長老不必憂心,指派幾位高手,教訓不長眼的陳家和那個組織,還有該死的葉言即可。”
此時此刻。
京都,青雲山。
雲霧繚繞的山頂,一位謫仙般的男子,正盤坐在石麵之上,靜心吸氣、吐氣。
墨色的頭發隨風飄起,為其增添美感。
秦家主口中的三長老見狀,刻意放輕步伐,緩緩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沒有打擾正在靜心修習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