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彪,你踏馬到底什麽個意思?”
剛按下接聽鍵,電話裏便傳來了白波刺耳的質問聲。
何彪下意識的把手機拿遠了一些,“我說姓白的,你大半夜在這兒發什麽神經呢?”
“我發神經?”白波越發惱火,“你的好兒子無緣無故帶人把我的歌廳砸了,你說我發生神經?”
“以前的事老子愣了,但這次你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說法,我跟你沒完!”
何彪聽後直接冷笑起來,“哼,既然你有臉提這事,那我還真得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了!”
“說我們家小聰無緣無故砸你場子,你怎麽不先去問問你的人幹了什麽好事?”
我的人?
白波愣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從來沒有去招惹過何彪,便覺得何彪隻是在嚇唬他。
“你少在這兒裝腔作勢,我倒是想知道知道,我的人到底幹什麽了?”
“那你可聽好了。”何彪語氣一沉,“你手底下那些不長眼的狗東西,搶了我們白金漢宮一車酒,被我兒子當場抓個正著,他氣不過才帶人去砸你場子的。”
“你說什麽?”
“搶了你一車酒?”
白波充滿不屑道:“一車酒值踏馬幾個錢,老子犯得著去搶?”
“對呀!一車酒才值幾個錢。你要是真窮得連酒都喝不起了,說句話,哥哥我送你一車都沒問題,犯得著幹這麽丟人的事嗎?”
“你……”麵對何彪的冷嘲熱諷,白波氣得麵色鐵青。
“姓何的,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無中生有,這事絕對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何彪義正言辭道:“那車酒還在你城南的倉庫裏躺著呢,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自己滾過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這一來,白波突然有點心虛。
沉默片刻後,惡狠狠道:“好,我這就去,要是沒這回事,咱們可就走著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