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帆淡定的站在洗手池前洗手,沒有絲毫慌張。
“在書至眼裏,我就是一個保鏢,你不要說漏嘴了。”
雁江皺著眉頭,靠著牆撇了顧千帆一眼。
“你覺得說這種話,嫂子會信嗎?”
顧千帆轉身,甩了甩手上的水。
“她信或者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我要做什麽事情,都不會讓她陷入危險。”
“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替我保護好她,我相信你可以。”
“原計劃一周以後我會離開東海,你做好你該做的。”
聽他這麽說,雁江又是一股氣直衝腦海。
“什麽叫我該做的,這句話應該我跟你說吧?你跑去海外自找麻煩就是你該做的嗎?”
顧千帆聳了聳肩膀,也不被他的思維帶著走,隻是低聲道。
“我們在這裏待的太久了,書至會多想。”
他說完越過雁江出了衛生間,獨留雁江一個人氣急敗壞。
雁江算是看明白了,顧千帆是故意將他架在了這個位置,讓他不得不留在東海。
他平複好心情從衛生間出去的時候,就看到顧千帆和林書至不知道在聊什麽,表情格外輕鬆。
等他坐下,反而收住了話題。
三個人又坐了一會才各自分開。
等雁江走了,林書至狐疑的睨著顧千帆。
“你們衛生間偷偷聊了什麽?看起來你心情很好的樣子。”
顧千帆挑眉,拿起手機,用屏幕照了照自己的臉。
左看右看,也沒有發現自己表情有變化。
“很明顯嗎?我怎麽沒看出來?”
林書至抿了抿唇,從他手裏抽出手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有些東西隻能用眼看,才能感受出來。”
“是嗎?”
顧千帆眉眼彎彎,驀的湊近林書至,目光直直的看進她的眼睛中,
“那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