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見月對於他的執拗和傲氣很是無奈,扶額感歎。
“我有疑問,閣下是不是有什麽被害妄想症?”
年輕人眼神冷厲,死死的盯著江見月,冷聲道。
“我警告你!無論你們有什麽圖謀,都不會得逞的!”
“我們烏墨國的寶貝,誰都不可能據為己有!”
顧千帆敏銳的察覺了他話音裏的重點,皺起眉頭,淡聲詢問。
“你可以警惕我們,畢竟人心難測,可最起碼讓我們知道你的名字吧?”
“人不是常說,英雄向來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你應該也是自詡英雄吧?”
年輕人撇了顧千帆一眼,揚了揚下巴。
“原來是個病秧子啊!”
林書至不悅的嘖了一聲。
她自己怎麽說顧千帆都無所謂,怎麽從別人嘴裏聽到說他不好的話,心裏總是不得勁兒。
年輕人眨了眨眼,被她吸引了視線。
看清林書至容貌的時候,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
他衝著林書至,柔聲細語的自我介紹。
“出門在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是天酒。”
他似乎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清了清嗓子,目光挪開到一旁,大聲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雁江離他們很近,自然窺到了他的小心思,翻了個白眼,隨口唾罵。
“裝模作樣。”
接觸到顧千帆若無其事的目光,他摸了摸鼻子,假裝什麽都沒有說過。
顧千帆看向天酒的時候,嘴角已經微微勾起。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船上上受傷的其他幾人。
“既然你這麽坦誠,我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我是陳岩,我們都是一個傭兵團的,被對手追殺這才逃亡至此。”
林書至下意識的扭頭看向顧千帆。
他簡直是麵不改色的胡言亂語,甚至此時目光裏的誠摯都要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