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帆一掌將梁夜打開，借著這股力退出一段距離。
他臉色極其淡然，聲音也沒有絲毫起伏。
“就算是我現在比你強一線，我也沒有辦法擊殺你。”
“就算我們在這裏打兩天兩夜，也隻是單純的消耗而已。”
梁夜冷笑一聲，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真的沒有辦法殺了我，還是你根本就有所保留？”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顧千帆，眸色越發暗沉。
“我感覺得很清楚，你的力量出現了變化。”
“盡管很微弱，你沒有用出全力。”
顧千帆也沒有遮掩，緩聲道。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至於沒有使出全力，根本就是你的猜測。”
他側目看了一眼遠處的人。
“我不知道在你心裏，究竟是輸贏重要，還是暗幽覆重要，可最起碼，你背後的人更想要的是暗幽覆。”
“既然我們是老相識，也更講誠信一點，我可以把暗幽覆交給你，但你要保證從今往後都不來騷擾烏墨國。”
“當然，剛才討好的好處，也不能少。”
梁夜垂下眼，思慮一番，半天才道。
“你憑什麽覺得我會順你的意？”
顧千帆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各為其主罷了，隻不過我是為了盟友，你是為了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修為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什麽能夠讓他們低頭心甘情願的為別人做事了。
這也是顧千帆退出聯盟建立悍城的原因。
在聯盟裏接任務賺錢，始終在為甲方做事，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而現在幫助烏墨國，幫助天嘯，是為了人情，也是為了烏墨國的資源。
兩者根本上就不同。
“各為其主？”
梁夜清清念了一遍顧千帆的話，隨後反問道。
“怎麽聽你的意思，你似乎知道我為的究竟是哪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