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隻是單純想要將旗子拔走,否則你估計就沒辦法平安站在這裏了。”
洛聞上下打量著候鳥,對於他冒失的行為很是無奈。
他分明已經警告過。
候鳥垂下眼,心裏滿是慶幸,幸好他沒有存什麽壞心思,否則今天真是在劫難逃。
就打在身上的那股力量,很明顯他根本沒辦法反抗。
白山轉眼看他,幽幽一歎。
“罷了,既然沒什麽大問題,以後記住就好了。”
他此時並不擔心候鳥,而是扭頭重新看向窗外。
就這一小會,窗外的情況已經大變。
江見月等人已經將對手製服,身上多多少少掛了一點彩。
而苦蓮和莫遠輝依舊纏鬥在一起,江見月等人也沒有上前去幫忙,而是閑散的站在旁邊。
白山將這一場景收入眼底,苦笑。
“你的人倒也是守規矩。”
顧千帆挑眉,意味深長道。
“誰和誰有什麽深仇大恨呢?”
“如果不是莫遠輝耍手段,也不至於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說到底,我們這麽多人裏,隻有苦蓮和他切實的有仇恨在。”
白山應聲轉頭,目光灼灼的盯著顧千帆,擰眉問。
“你把那件事告訴他了?”
“沒有。”
顧千帆淡然否認,緩聲道。
“沒有必要,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隻是想給他這個機會手刃仇人。”
“白山,我以為這麽多年,你對他也是同樣的滿心恨意。”
白山怔愣了一下,自嘲的勾起嘴角,慢吞吞的道。
“其實沒有。”
“我這些年在聯盟的位置非常尷尬,可是聯盟裏依舊有人把我當做真正的首領。”
“莫遠輝,興許是看在當年的交情上,對我不算差。”
他抬了抬一把,示意顧千帆看樓下。
“他出去送死的時候,好歹沒有拽上我。”
洛聞嘖了一聲,幽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