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麵前的這個夢魘之主，渾身上下一點氣息都沒有，倘若不展露能力，會讓人忽略以為他是一個普通人。
而他卻並非那麽簡單，就算是坐在自己麵前呼吸，他閉上眼睛都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夜影非常想知道這個答案。
顧千帆緩緩抬眼，對上他渴求的目光，淡聲道。
“剛才的交易作廢，我不會告訴你的。”
“憑什麽？你耍我？！”
夜影立馬暴走，不可置信的瞪著顧千帆。
“我以為你這種有頭有臉的也算是一號人物，應該不會做這種惡心人的事情！”
“沒想到！”
顧千帆緩緩的吐了口氣，打量著他氣急敗壞。
“你自己耍小心思告訴我錯誤的心法，我反悔不是跟你學習嗎？”
眼看著夜影眼中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心虛，接著道。
“我這人向來說一不二，可是最煩有人耍小心思。”
“我雖然不懂暗夜心法，可其中有幾句的邏輯根本不對，倘若一個人按照你剛才說的去修習，恐怕會爆體而亡。”
“修煉這件事本來就是一通百通，就算兩種功法是兩個極端，可在某些程度上也是殊途同歸。”
“我說的夠清楚嗎？”
夜影愣了一下，隨後咽了咽口水。
他沒想到隻是替換了兩句，麵前這個人竟然能查覺出來。
不可置信又無可奈何，相比於自己想知道的答案，暗夜心法顯得沒那麽重要了。
最基礎的心法而已，他也修煉不了，告訴他也無妨。
夜影再次說服自己，將正確的心法報了一遍。
他說完緊緊盯著顧千帆的表情，疾聲道。
“我這次可沒有說謊！你可以試一下，絕對不會有任何邏輯錯誤。”
顧千帆扯了扯嘴角，淡聲道。
“我不想爆體而亡，至於你想要的答案，我可以告訴你。”
“當初和梁夜狹路相逢，曾經纏鬥在一起過，彼此都掛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