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驚慌之下沒有收住力,一頭撞在了宮牆上,咚的一聲,讓顧千帆都眯了眯眼。
年可是在一切發生以後趕到的,眼睜睜看著那人撞在宮牆上。
他爬起來忍著痛,捂著額頭死死盯著顧千帆。
顧千帆按了按眉心,轉眼看向年可。
而年可滿心無奈。
“阿城,不是說過了,不要衝動行事嗎?!”
許城盯著顧千帆的眼神中充滿恨意,他冷聲道。
“我忍不了!他們如此張狂,將我們欺辱至此!”
年可餘光發現顧千帆沒有生氣,心裏微微一送,慢吞吞道。
“你還沒有報仇,就會被他給殺掉。”
“我們走吧,你父親很擔心你。”
許城搖了搖頭,死死盯著顧千帆,緩緩道。
“我不走!走的人應該是闖進別人家裏的人!”
顧千帆靜靜的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突然之間有一種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
這個年輕人有一種沒有被靈力汙染過的純粹感,雖然執拗的有些蠢。
他錯過許城看過來的眼神,隨口問年可。
“他是國主的兒子?”
年可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這個沒什麽好隱瞞的,隻要隨便問一句,就能知道真相,況且,許城和國主簡直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顧千帆彎了彎唇,和許城充滿仇恨的目光對上,緩緩道。
“說到底,你的仇人並不是我們。”
“難道你的父親沒有跟你提過嗎?是你們先對M國下手,我們才反擊的。”
“國家之間互相對峙,我並不覺得有什麽虧欠。”
許城沒想到他會和自己這麽說,將捂住額頭的手放下,挺直腰板,冷聲道。
“這我當然知道!可是你也應該清楚,我們並不是故意想要針對M國,有人威逼利誘所以才……”
“才怎樣?有人威逼利誘你們就能用卑劣的方式去攻擊從未欺辱過你們的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