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顧千帆的聲音太過於平淡沉穩,讓許城的心平靜下來。
他眼底的驚慌褪去,留下疑惑。
“你為什麽和我說這些?”
接著他就看到顧千帆扭頭回房間,隻留下一句不鹹不淡的話。
“還有事情需要你去做,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自亂陣腳。”
門嘭的一聲關上,嚴絲合縫。
許城翻了個白眼,顧自嘟囔。
“我就知道你沒有這麽好心!”
他說完轉身回了房間。
工會外麵,江見月和孟奇盡職盡責的守在車裏巡視周圍的情況。
時不時能聽到許城的自言自語。
江見月擼了一把頭發,表情多了些許不耐。
“這小子板上釘釘的拖油瓶,既然你已經計劃解決他的事情,就交給你負責了。”
“我對這種沒有經曆過世事的小鬼,有天生的排斥。”
孟奇輕哼了一聲,緩慢的戴上墨鏡閉目養神,淡聲道。
“輸了賭約的人是你,給我甩鍋可沒用。”
“這小子天真是天真了些,倒也說不上一個蠢字。”
他說著頓了頓似笑非笑道。
“再說了,你沒發現老大對他格外有耐心嗎?”
“怎麽看,這個拖油瓶的歸屬你都跑不了。”
“與其在這裏抱怨,不如好好計劃一下,看怎麽能盡快擺脫他的好。”
江見月嘖了一聲,眉間緊蹙,抓住了重點。
“就算是這小子運氣好被老大看重,跟口香糖似的甩不掉,可輸了賭約的不止我一個人。”
孟奇聳了聳肩,輕飄飄的道。
“我就盡盡心,當你的助手好了。”
“畢竟我不是這個賭約的主導人,隻能算是跟風。”
他說完閉上了眼,一副不願再聊的樣子。
江見月抬眼從後視鏡看到,磨了磨牙,卻也沒有再提。
時間流逝很快,在規定時間的第二天晚上,再次出現了一則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