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出來與你們交手,和炮灰沒區別。”玄仙慢悠悠的抬起頭,緩聲道:“說吧,你們想要如何?”
現在落到了他們手上,再不情願也得低頭。
顧千帆攤了攤手,漫不經心的道:“誰知道呢,主要取決於你想如何。”
他眯了眯眼,隨後道:“玄仙?你身上的氣息很古怪。”
“我古怪?”玄仙仿佛被點了笑穴,指著顧千帆問:“那你渾身沒有半點氣息豈不是已經變異了?”
江見月瞧見他這樣子就不爽,摩拳擦掌的想要讓他吃點苦頭,被洛聞一把攔下:“算了,聽聽他能說出什麽屁話來。”
重要的是,他們為什麽費盡心思要將洛聞帶過來。
顧千帆抱臂,幽幽的道:“你應該也知道,我為什麽和你多費口舌吧?”
“跟我來吧。”玄仙站起來,轉身,又補了一句:“隻有你一個人。”
江見月眨了眨眼:“他這是要孤立我們啊。”
“安心待著。”顧千帆囑咐了一句就跟著離開。
許城對於這個發展表示不解,扭頭質問江見月幾人:“他們是有什麽陳年舊情嗎在這裏敘舊?我還以為你們是不死不休的關係。”
“不死不休倒也算不上,但也不是要放過他。”洛聞從懷裏掏出瓷瓶扔給許城,嫌棄道:“趕緊吃了,免得失血過多一頭砸在地上還得帶你出去!”
許城撇了撇唇,將瓷瓶裏的丹藥服下,出乎意料的是,丹藥入口即化。
頃刻之間,一股力量湧進他的四肢百骸,身上往外溢血的傷痕也在這一刻微微凝結出一層血痂。
他對於一顆丹藥能有這種效果表示驚歎,將瓷瓶還回去,正要開口,就聽到了旁邊慕楓的質問。
“S國少主?你竟然一直在欺騙我們?”
“你真是找死!”
他說著就要衝上來捅許城,卻被身後的夏天一把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