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玻璃陶瓷製品瞬間碎裂,碎片應聲落下,尖銳而又刺耳。
這種程度的動作是威脅挑釁。
顧千帆麵色不變,淡聲道:“你威脅我也沒用,我們好聚好散,我不追究你用騙婚的辦法殺了多少人,也不好奇你為什麽要殺人,把我要的東西給我,我們立馬走人。”
他說的很認真,無論這個女人是為什麽要殺人,究竟是善良亦或者惡毒,都和他沒有關係。
肖婉清直直的盯著顧千帆,好半響,從一旁抽屜裏拿出個畫軸:“把他帶來見我,我將鑰匙給你。”
她的聲音嘶啞難聽,根本不似妙齡少女。
顧千帆打開畫軸,眼皮微動。
上麵是一個穿著運動服的男人,看起來很是年輕。
鼻尖有一顆痣,算是有記憶點。
顧千帆將畫遞給雷十一,任由他們查看,淡聲問道:“你說的話能信嗎?”
“信不信由你。”肖婉清的麵目恢複正常,她笑意盈盈的道:“你們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就必須通過我。”
四目相對,誰都不肯先退讓。
好半響,顧千帆先行移開視線,點了點頭:“好,我們會將這個人帶過來。”
他指了指在地上暈厥的霍凜:“留下他的命。”
肖婉清爽快的答應:“可以。”
顧千帆幾人從婚房出來,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雷十一道:“外麵有種春暖花開的感覺。”
房間裏被肖婉清釋放的冷氣荼毒的夠嗆,出來才感覺到舒服。
晉演給顧千帆比了個大拇指:“陳先生,你真是太厲害了,那種情況下還能那麽不動聲色。”
他在屋裏有一種死亡的感覺,以自己的實力,對上肖婉清,根本沒有勝算。
顧千帆活動了一下脖頸,淡聲道:“她想要的根本不是我們的命,既然可以利用我們找人,自然不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