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韜正翹著二郎腿躺在**閉目小憩,聞言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從容不迫地跟著健碩男子離開。
三天了,杜香主肯定已經把他的身份查了一個底兒掉,所以現在到了攤牌的時刻。
不過,陳韜相信,有些東西杜香主肯定查不到,例如淩山觀後山發生的事情。
這已經被武者總會列為了機密,特意下了封口令,誰敢再談這個那就是找死了。
倘若杜香主不是馬延慶的人,那麽他還能從陳文義的人那裏對陳韜的身份得到警示。
很可惜,他是馬延慶的心腹,那麽陳文義一方自然不會提醒他,巴不得看他在陳韜那裏栽個跟頭。
或許,陳文義的勢力還會聯合金陵的勢力,對杜香主派去查找陳韜身份線索的人進行誤導。
如今杜香主派人來提審陳韜,而不是把他釋放了,就說明杜香主並不知道陳韜在淩山做了什麽,否則其絕對不會去觸碰陳韜的黴頭。
“老弟,挺住呀!”
院裏關押著的人們聽見健碩男子的喊聲,知道陳韜要被提審,於是紛紛來到窗戶前向外查看。
尤其是秦天鳴,在陳韜經過的時候開口為其打氣,希望其能扛過刑堂的刑罰。
“太年輕了!”
當看見從窗口走過的陳韜時,秦天鳴頓時吃了一驚,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一直以為修為驚人的陳韜是一名中年人,豈料竟然是一個毛頭小子。
“承老哥的吉言!”
陳韜衝著神色錯愕的秦天鳴微微一笑,步履輕鬆地離開,一副胸有成竹的淡然。
“他究竟啥來曆呀?”
這使得秦天鳴有些犯迷糊,不由得伸手撓了撓腦袋,終於意識到陳韜為啥敢單槍匹馬來吸毒了。
這麽年輕的中階地級武者,甭說陝甘省了,就是全國也絕難找出來一個,其身後的勢力定然權勢滔天。
在健碩男子的引領下,陳韜被帶進了隔壁院子的一個陰森森的地下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