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鄭圓每次吃飽後的動作多了起來,李皓沒心思理她。
慢慢地她也就規矩了些,對李皓的眼神也越來越不一樣了。
再次見到泰國人時李皓覺得他的態度好了許多。
“有空教教我泰拳,我很喜歡飛身砸肘那個動作,還有它的殺傷力!”李皓說的是教教,沒說請教。
請教兩個字在任何語言中都有挑釁的意味。
李皓邊說邊做了一個砸肘的動作,他在泰國電影上見過雙肘砸在對手雙肩或頭上之後的結果。
“要不明天下午看有沒空!”泰國人笑了笑道,算是答應。
在小島上見麵的幹瘦男和禿頂及金門牙今天同李皓一起用餐,就坐在李皓與Cow哥的對麵。
沒見到那個金發女郎。
禿頂及金門牙心情不怎麽好,幹瘦男則相反。
“人家在賭場做看場的,你們還敢小看他!”幹瘦男指了一下李皓對禿頂和金門牙笑道。
幹瘦男開心是有原因的,原來前天他押的是李皓。
以Cow哥的態度,再次比賽的機會是沒有了,禿頂和金門牙有些頹廢,幹瘦男不忘掏出一疊錢在他兩麵前揮舞,再次嘲笑他們。
Cow哥趁他得意的時候搶來好幾張塞到李皓的褲袋裏。
幹瘦男一副後悔的表情,睜著小眼又不敢出聲。
禿頂和金門牙笑了起來。
第二天中午李皓在餐廳沒見到泰國人。
“那個泰國人中午不來吃飯?”李皓趴了一口飯問Cow哥。
“他叫阿銳,泰拳不錯。”Cow哥沒有回答阿銳中午來不來吃飯,隻是說他的拳腳好。
“你都誇他,那他一定很厲害!”李皓笑道。
Cow哥沒有出聲。
“這麽說我與他搏鬥勝算還不是一般的低。”李皓加了一句。
Cow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答應我下午有空教我泰拳!”李皓接著道。
麵前的這位很少說話,李皓趁他開口想多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