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也沒人來叫他或者是找他,隻得又去昨晚喝酒時的那個房間。
李銘不在,關育方一個人在吃什麽點心,好像是餅幹,還喝上了咖啡。
昨晚的晚餐不怎麽愉快,自己沒吃多少,早就餓了,要不然還在睡,上班?好幾個人說他上個屁班!
李皓也拿起一塊餅幹啃。
這麽艱苦的日子?不像是這些人的生活呀!難道是因為這棟樓的人都支走了?
“我以前最喜歡吃這種餅幹,現在配上咖啡更好!”關育方也給李皓倒了一杯。
“昨晚你們沒談攏,他將你軟禁了?”
關育方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和你叔的父輩都是過命的交情,我和他也都是從槍林彈雨裏過來的,如果有必要我們可以將性命交給對方,現在這個世道的人不是浮躁就是功利心太強,已經養不成這種感情。”
“其實我以為他怕了我們兩,跑路了呢!”李皓換了一個思路調侃。
“他去隔壁那棟樓了,好像是女子監獄的事。”關育方笑了起來。
“好像是?”
“有人盯上了那個幫你擋過一槍的鄭圓,你叔也是早上才知道,他可能不同你講這事,我倒覺得那個女孩有點情義。”關育方巴拉了一下嘴,他吃得很香。
“都關在監獄了還盯上,要她性命?是誰準備這麽做?”
“還不清楚,你叔收到信息後就上樓了,說是去旁邊,應該很快就回來。”
關育方話音剛落,李銘就進了屋子,之後悄悄瞟了一眼關育方。
“哥,你是不是出賣了我,要不然阿皓也不會那樣看我!”李銘在關育方麵前像是受了委屈,也是,這段時間他受了不少委屈,不是被人勒索就是被人忽悠。
“沒理由呀,誰會跟一個女犯人過不過去?”李皓也不矯情問他們。
“聽說她在裏麵混得不錯,應該是觸碰了別人的利益!”李銘聽到李皓這麽講當然明白關育方已經透露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