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秦風已經開到了養殖場。
他都已經提前偽造好了證件,在他的證件上標明他是種花家一位專門負責海外肉質類,牲畜類采買進口的負責人。
就像種花人總是分不太清外國人的長相。
外國人對於亞裔們的長相同樣也分不太清,畢竟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樣子。
一開始秦風是想要正經八百的付款走正常的交易手續的。
直到他聽見養殖場的兩個負責人背著他小聲用另外一種外語在交流。
大概的意思就是,秦風是個種花家的,種花家一般都是人傻錢多,他們大可以在價格上再漲上幾倍,大不了到時候給秦風吃回扣。
隻可惜。
秦風在末世裏還是艱苦掙紮了一段時間的。
在艱難求生的歲月裏,為了防止別人背後陰他,騙他。
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掌握了當時接觸到的所有外國的方言,不同國家的外語。
要不怎麽說困境使人成長。
所以,隻可惜今天這兩個外國人的算盤是打錯地方了。
兩個外國人也是沒有想到秦風竟然能聽得懂他們混合著的三種外語交談的對話內容,而且還是在相隔著將近一千米的地方。
所以這一次,不,也許應該說,從今天開始。
秦風都不準備用自己I銀行卡裏麵的資金進行交易了。
這群無恥卑鄙的鷹醬人。
他寧可去偷!去搶!去掠奪!
用鷹醬最慣用的卑鄙手段,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兩個外國人回來,嘰裏咕嚕的跟他大概說了他們兩個想要漲價,並且讓他吃回扣的意思。
秦風淡笑著,點了點頭。
“對了你們知道哪個州的水果倉,果蔬倉比較充足嗎?如果你們知道的話,可以幫我引薦一下,到時候也可以給你們相對的提成。”
“要是說充足的水果倉和果蔬倉,那當然就是鷹醬第一的加利福福州了!不過,我們搞畜牧業的跟他們也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