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著吃完晚餐,話事人依舊沒有顯露什麽惱怒的神情。
他就像一個心胸寬廣的神父,隻用“試毒”的舉動來體現雙方人格、品質上的差距,並沒有對他們展開實質上的指責。
隻用行動來體現雙方的不一樣。
如果是普通人,估計這會該愧疚起來了。
但武天青這貨不會。
熊彪幫他擋災,他都沒什麽愧疚的感覺。
招待了一下他,就想讓他愧疚?
未免想太多。
武天青的心裏很少出現負麵情緒。
愧疚,就和難過一樣,也是其中的一種。
就像之前他對陸潔儀闡述的“難過”一樣,完全沒有難過的必要,過幾天就煙消雲散的情緒,隻能難過個寂寞。
他不愧疚怎麽了?
單單他不會直接拋下熊彪這一點,就已經比絕大多數人強。
要是換做其他人,估計愧疚了一陣,就當個炮灰丟掉了。
這種絕對的理智,才是讓他顯得冷血的原因。
可如果不看各種複雜的情緒,隻看行為,武天青的做法沒有任何問題。
吃完晚餐,還有專人專門來收拾盤子。
話事人優雅地擦了擦嘴巴,帶著小隊去參觀今晚居住的地方。
在這種旅途遊戲,有一棟專門的建築可以居住,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
話事人帶領著小隊,走到一個大房間,裏麵足有三張小床。
“原本想給你們安排一人一間的,但我估計你們會要求住同一間,這是給你們準備的。”
話事人說出這種話,暗戳戳地告訴小隊。
看,我們是多麽的高尚,而你們卻總是懷疑揣摩我們。
既然這麽不信任我們,一人一間估計你們也會擔心出問題吧?
那就幹脆把你們安排在一起算了。
大度的人和小氣的人,在這一刻對比極其強烈。
陸潔儀臉都紅了,是尷尬的,隻有武天青依舊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