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眼角的餘光掃過院子,幾米外的棗樹旁有一個土黃色的木蓋,不仔細看很難難發現,它下麵多半是地窖入口。
想到此處,秦河不動聲色地對青年說:“我的要求就這些,勞煩轉達給你娘,改天我再找她單聊。”
青年點點頭,搖搖晃晃地跟出堂屋,當發現秦河站在院子裏看木蓋的時候,眼神變得越發凶狠,“你還有事?”
“沒,我這就走。”
秦河的大腦飛速運轉,考慮如何跟何生聯手把他抓住!
思量間,就聽到一陣極其微弱地哭聲,秦河猛然止住腳步,剛要說話就被青年狠狠推了一把,差點摔在地上。
“你幹嘛!”
“趕緊滾,沒聽到嗎?”
青年不由分說繼續暴力推搡,就在他推來的那一瞬,秦河心一橫,躲開雙手縱身就撲。
“何生!快過來!”
一聲大叫宛如炸雷。
“你TM找死!”
青年暴怒,死命掐住秦河的脖子,倆人在地上撕打。
秦河被掐得眼冒金星,額頭青筋交錯,而且青年還想爬起來找家夥,秦河竭盡全力將他壓在地上死活不放。
何生終於到了,來不及追問緣由,抽出鐐銬,和秦河連手將蠻牛一樣的家夥銬上了,對方即便被銬住也不安分,獰著臉瘋狂咒罵倆人,極其惡毒。
何生大怒,一腳過去將他踹翻在地。
秦河趁此機會,跌跌撞撞地衝到木蓋邊,一把揭開就聽到了清晰的哭聲。
大門口擠滿了吃瓜群眾。
秦河順著階梯下了地窖,就看到沫沫被五花大綁膠帶封嘴,粉白的臉蛋盡是淚痕。
秦河急忙揭開膠帶,她嚇壞了,拚了命的哭喊:“叔叔,我怕!”
“別怕,叔叔馬上帶你出去。”
秦河解開繩索,將她抱出了地窖。
在看到孩子的那一刻,何生愣了足足五秒,然後豎起了大拇指,“小子,我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