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爐鉤子酒館。
看向一批批往酒館運食物的矮人們。
老板布魯特隻覺得自己撿到了寶。
這名叫白澤的華夏人,不僅講的故事讓酒館每天都爆滿。
還帶來了這麽多沒見過的異界吃食。
矮胖的身軀迸發出了不屬於他觀感的求知欲。
“白澤先生...這個叫什麽?”
白澤目光發虛:“這叫香菜。”
“這個呢?”
“這叫青椒。”
“這個?”
“這個叫圓白菜。”
布魯特滿臉幸福:“這些一定是比土豆燉牛肉還要珍貴的寶物食材!”
白澤已然目光憐憫:“那倒不至於,哪怕運到異界...”
他拿起一顆圓白菜:“這玩意也才一個銅板一斤。”
老板哪聽得進去這種話,在他心裏白澤已經成為了無所不能的代言詞。
“不信你嚐嚐。”
白澤遞過去一顆圓白菜。
布魯特不疑有他,張開大嘴就咬了下去。
嘶...
麵色與菜色融為了一體。
說難吃吧...倒也算不上。
但這種奇妙的蔬菜味道,微甜夾帶著苦,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覺。
讓布魯特眼中飄過了人生的走馬燈。
白澤又遞過來一個青椒。
那青椒又細又長。
還有個俗名叫二荊條。
布魯特猶豫了下,順著青椒的頂部就啃了下去。
麵色由綠直接轉為了紅。
噸噸噸幾口涼水下肚,布魯特的神情已經微妙至極。
他看著白澤艱難開口:“白...白先生,你們華夏人平時就吃這些?”
白澤係上圍裙:“倒也不是頓頓都吃。”
隨後拿起從交易站掃來的鍋鏟:“而且我們吃熟的。”
沒一會,門外矮人們的喧囂便安靜了幾分。
“廚房裏在幹什麽?”
“怎麽還丁零當啷的?”
“不知道啊,難道是布魯特在打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