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要幹什麽?”
看著二高一矮走進鍛造室,陶德的老婆不無擔心。
她不是擔心白澤會害馬丁,也許隻是作為母親單純的惦記。
“白先生總不會害馬丁。”
陶德語氣中也不乏擔心。
他總有種感覺,這孩子以後不會再這麽一直呆在家裏。
進了鍛造間,陶德家中條件富裕,鍛造間也十分寬敞。
雖說那熔爐不至於鑲嵌寶石極盡華美,卻也堅固美觀。
白澤一撩大褂,就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順手拿下李木子身上的翻譯器,哐當一聲砸在了熔爐之上。
李木子的心疼,已成習慣。
“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道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這定場詩咱們說過,但也沒有不能重複的道理,最多是要求和今天的書有些關聯。”
熔爐一片死寂,沒有絲毫反應。
白澤也不介意,就這麽說著。
“雖然說華夏現在找不到什麽神明,但華夏之前也有過自己的神話故事,到底是否存在我們說不清關係,但是細細想來,也不是全然都是荒謬。”
提起神明,那熔爐驀然看起來多了幾分光澤。
隻是熔爐之神的神像還是沒有出現。
“先講個題外的故事,拿宋太祖趙匡胤來說。”
“宋朝,也是華夏的一個朝代,和三國一樣,畢竟無論誰贏了,也終究有高樓塌了那一天。”
“這趙匡胤吧...在當皇上之前,是個賭鬼。”
“賭鬼和單純的喜歡玩不一樣,而且,正常人輸了錢也心疼呢,更何況那種嗜賭成性的人。”
白澤緩緩道來,那熔爐上的光澤越發顯眼。
宛如真的與熔爐之神有著某些感應。
“那趙匡胤要是賭錢輸了怎麽辦?”
白澤微微一笑:“耍賴。”
“能否當皇帝,和是否是無賴關係真的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