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的神明？
白澤頭一次聽到這種論斷。
但熔爐之神的語氣肯定，他也隻能等著後續。
“神明確實存在著壽命限製，隻是絕大多數神明的生命都足夠悠長，人類不會想到神明也會老死。”
“但如果把跨度提升到萬年之久，那神明自然也會有年輕與衰老的分別。”
白澤點點頭：“那神明死去有什麽後果？”
熔爐之神盯著台上的屍身：“可大可小。”
“關鍵是看文明對於神明的依賴程度。”
“你覺得如果哪天我死了，矮人們失去了神明的青睞，會發生什麽？”
白澤甚至不需要思考。
把鍛造當成生命的矮人們如果失去了鍛造的手藝。
隨之而來的便是，也隻有毀滅一種結局。
他看向沃爾夫與萊恩。
“所以，棕熊氏族滅亡了。”
兩人也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卻也沒辦法反駁。
“那神明的屍身有什麽用？”
白澤問道。
熔爐之神看了眼白澤：“還記得講陰陽扣那天我和你說的土壤嗎？”
白澤點點頭。
“神明本身，也是一種土壤。”
“祂在活著的時候能夠保佑一整個氏族，死了之後雖然沒有了那些神力，但肉體內各式各樣的能量依舊沒有消耗殆盡。”
“如果將其腐化分解，自然就會變為另一種形式的能量，並且強度極高。”
“被腐化的神力，也依舊是神力。”
“隻是一個是活著時的恩賜，另一個是死亡之後的消耗。”
“如果非要算下來，分解複活一名神明的屍體，得到的能量可比一枚神明硬幣高出萬倍。”
熔爐之神沒有明著說，但白澤依舊想到了之前在江海的一些事。
他看向那等待著拍賣繼續的華夏青年。
腦海中有了些不太好的構想。
他雖然稱得上是窮人詐富，但也感受到了幾分隻要手中有資源，錢真的僅僅是一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