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戴着结婚戒指,可这也是有种不自然的感觉。
总之林泽走进厕所里,把马桶盖放下并坐上去,开始整顿思绪。
回想起客厅的装潢、那副有种几点的绘画以及摆放的家具,又感到了违和感。
没有一张儿子的照片,或者家庭照。
弄权者担心儿子都担心到完全没有睡过的样子,然而明明是这么重视儿子,却没有拍一张照片?
家庭照姑且不论,就连跟太太一起拍的照片也没有。
虽然也许是本来就不喜欢拍照也说不定,可家里面就像是要隐瞒什么事情一般完全没有照片存在。
这桩事件并不是权力的斗争而引发的诱拐,而是要求赎金。
然而他们无论如何都拒绝警方介入事件的解决,这点总让林泽难以介怀。
接着有种最近感觉到的思绪清晰感,在林泽脑海中勾勒。
转念一想,没有一张照片的家,夫人不自然的行动,以及弄权者在两人来到家里后也从未跟夫人说过话。
连一句话也没有。
从这些方面来考虑,有可能夫人并不是本尊,该不会是犯罪集团的其中一员吧?
想到这里,林泽感觉至今以来的违和感也说得通了。
真是简单的事件。
林泽露出笑容走出了厕所,接着对夫人使用了放大镜。
由于她不是攻略对象,应该看不到其他情报,只能得知名字而已。
而放大镜显现的信息上,这位‘夫人’果然姓氏跟弄权者不一样。
按理来说明明就是夫妻,在政界,女性嫁出去后,往往在姓氏上也会有变化,纵使是放大镜也不会去显示出结婚之前的名字。
确认到这里,于是林泽轻轻拍了拍陈雪君的肩膀。
“嗯?这么突然,怎么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能不能稍微离开一会呢?”林泽只是对着坐在另一边的弄权者询问道。
“这么突然?唔,尽管去吧。”
尽管弄权者对于陈雪君所说的,似乎还有想说什么的样子,但他往厨房那边一瞥之后就突然打住念头了。
见状,林泽更加确信。
在林泽把陈雪君带到外面之后,他将所感觉到的都向她说明。
接着陈雪君的神色一下子就为之一亮,开口说道。
“就是这样,我也觉得夫人有点奇怪,冰箱里面真的有牛奶吧?从刚才开始喉咙就渴了,我想喝......”
闻言,林泽不禁扶额,谁能帮他应付一下这位无药可救的陈雪君小姐。
他无力地耸着肩膀,对陈雪君说道:“雪君小姐?现在重点可不是这件事。”
然后陈雪君终于一副没办法的样子回答道。
“我知道啦,那我只要抓住那个女人就好了吧?”
“没错,话说回来,那位弄权者真的是本尊吗?不会连那个人也是假扮的,不是本人吧?”
“没有理由做到这种程度吧?连他都是假货的话,为什么要提出委托呢?这样不就说不通了?”
说的也是,夫人在监视弄权者才是最合乎道理,所以他才没办法去报警吧?因为有人在身边监视他。
接着陈雪君说道:“嗯嗯,那么我一进去就立马把那女人放倒。”
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于是林泽点点头。
“那么雪君小姐你就装作是要上厕所,然后立马从背后袭击她。”
“嗯,我明白了。”
两人彼此点头之后就回到弄权者家里,陈雪君小姐手上拿着插进长杖里的剑。
“我也稍微去趟厕所。”
向弄权者如此说道的陈雪君往厨房那边走去,接着立即用手上的武器往那位冒充的女人挥下去。
当然,她是用的长杖,剑还没有拔出来,毕竟用剑砍下去会立刻杀死她。
强力的一击令女人立马倒了下来,连悲鸣声都发不出就晕过去了。
见状,弄权者立马跑到林泽身边,接着拿着纸不知道在上面写什么。
“干得好,我的妻子和儿子都被关在主卧室的衣橱里!有一个男人还用菜刀抵在他们喉咙上,小心点。
为了确认这里的情况,他有可能在窃听也说不定,所以我就用写的,你们也尽量不要发出声音。”
看完纸上的信息,林泽和陈雪君小姐彼此都以眼神示意,接着悄悄地走到主卧室里面,是有一个很大的衣橱。
这个衣橱以大小来说,是可以隐藏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子的。
陈雪君小姐从长杖里拔出剑,她那久违不见的剑刃在荧光灯的照耀下闪烁光芒。
她挥下剑切向衣橱的橱门,随即橱门犹如豆腐一样被切开,被切成两半的橱门立马倒了下来。
“什么!”
里面的男人正控制着真正的夫人以及她儿子,陈雪君小姐把剑指向男子。
然而男子毫不犹豫地用菜刀刺向弄权者的儿子,似乎打算撕票。
“呀啊啊啊!”
响起一阵悲鸣声,接着男子被陈雪君小姐的剑所砍而倒了下来。
人质死了。
弄权者迈着不稳的步伐走了过来,而夫人也早已经失去意识。
看着死去的儿子,弄权者伤心欲绝,一边大喊着叫救护车,又大声呼唤着他儿子。
在一旁的林泽也不禁有些无言,这种单刀直入的结局和处理结果,无疑会影响到陈雪君的前程。
主要是林泽没想到,一被发现绑匪就立刻杀死人质了。
一般来说,不都会想利用人质逃跑吗?
总之只能【读档】。
刚好林泽之前提前【存档】了,所以【读档】也没事。
为了陈雪君小姐,有必要完美解决这桩事件。
【读档】之后,两人又造访弄权者的家里,向陈雪君小姐说明可疑的疑点,就这样推进事情发展。
接着当陈雪君小姐切开橱门的瞬间,林泽暗中使用了【神经性花素】,犯人倒了下来,夫人和她儿子也就解放了。
虽然陈雪君可能会对突然睡着的犯人感到奇怪,但应该也没事?
毕竟是隔着一段距离使用道具,绝对不会怀疑上林泽。
夫人和她儿子终于取回了自由,弄权者始终在向陈雪君小姐道谢,接着抱住了夫人和儿子。
事件结束,安铭突然发现自己的意识似乎一分为二,又有一部分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此时的世界似乎即使没有安铭主体的存在,世界的运转也并非停滞。
现在的他正在抗击哪些觊觎他们的人,城池之类的阶段早已过去。
不再多想,他将目光放在了外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