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

(15)梅潔用大約一分鍾就敘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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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潔慢慢就不顫了,她把頭靠在我肩上,伸出雙手箍住我的腰。這樣相擁而坐的姿勢對我是一個考驗。我絞盡腦汁想當年柳下惠那狗日的不知怎麽搞的竟然能坐懷不亂?而我的小肚子下麵怎麽這樣的不安分?接下來的程序是吻。也是梅潔主動,先輕吻我的額頭,我回吻,然後就有唇和唇輕輕的碰觸。假如我要深吻也不是沒有可能,梅潔那裏看來沒有什麽障礙。

打牌最多隻能暫時麻醉一下自己,連續好多天我都沒有好心情。

為仕途進步做了種種努力,有沒有效果隻有天知道,而我最直接的感受是這種努力的過程中,屈辱和難堪能讓人滿肚子無名火,但又無從發泄,原因在於這些屈辱和難堪多半是自找的。在單位我還得繼續裝孫子,兢兢業業工作,夾著尾巴做人。見了曹局以及沒品行的焦副局都要唯唯諾諾,對同事也盡量笑臉相迎。

盡管我想當局長的願望超級強烈,但事情本身卻一點兒由不得自己。前段時間所做的種種努力基本上都以失敗而告終,越努力讓人越喪氣,越努力越覺得前路迷茫。後來我得到唯一的一丁點兒安慰就是李副總編輯說他會為我的事情去找那位八十歲的老漢,但卻不允許我和他同去,說老漢幫不幫忙他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心裏時不時會想起受傷住院的梅潔,這是一種甜蜜的牽掛。每天打不止一個電話問問情況,有機會也去病房當麵慰問一下,在她脈脈含情的注視下心跳得咯噔咯噔。我預感到我和梅潔之間肯定要發生點什麽故事。有時候想起周圍的領導、同事風流韻事不斷發生,連進城收破爛的小老鄉黑蛋兒都有**的桃色故事,我會覺得心裏不平衡。在這方麵要是不製造點兒什麽動靜,我還算是個男人不是?

好不容易等到梅潔傷愈出院。她自己說一點兒問題也沒有啦,笑聲朗朗,春風滿麵,靚麗四射,燦爛奪目。我履行諾言,約她晚上一起去吃飯泡吧,她高興得像要飛起來。此次略帶私密性的小範圍活動我破例沒有向秦秀麗告假,而且與梅潔匯合之後把手機也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