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企業的危機尚未解除,他們這一解約,周家損失慘重啊!
周家一個族人歎氣後,惡狠狠的瞪著站在一旁的陳禹。
“都是你惹的禍!”
“要不是你殺了流雲大師,唐家怎麽會對我周家這樣!”
周婉琳挽著陳禹手臂,為他不平。
“二叔公,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你忘了那天是陳禹出手,才保住了周氏嗎?”
作為周政儒的胞弟,此時周政儒不在,周瑋南這個二叔公才是長輩。
前些日子周瑋南在外談生意,聽聞周家遭難,外地各族人都已紛紛趕回彭城。
周瑋南冷哼一聲。
“如果不是因為這小子,周家壓根不會遭此大難,還用得著他出手?”
陳禹靜默站在一旁,同樣麵色凝重。
他殺了流雲,是為爺爺報仇。
唐家那個老東西,他也不放在眼裏。
但如今危及周家,卻是個難題。
“照我說,把這小子押到唐家。”
“事是陳禹一人做下的,我們周家可不能給他陪葬!”
周瑋南這話說完,周家族人雖不出聲,但也默默點頭。
顯然都同意他的說法。
就算陳禹入了練氣境又如何?
和省城唐家作對,就隻有死路一條!
周婉琳牢牢將陳禹護在身後。
“你想都別想!”
看著周婉琳嬌小的身軀,此刻拚命護著他的模樣,陳禹心中一陣溫暖。
“那你說怎麽辦?難不成眼睜睜看著周氏破產嗎!”
“都別吵了!”
周呈龍突然大喝一聲,站起身來。
他看了一眼爭執的雙方,故作鎮定。
“眼下周氏還有幾項合作,未必就會走到山窮水盡那步。”
“與其在這吵,不如回去做好手上的工作!”
唐家雖然勢大,卻未必人人都肯一世屈居人下。
彭城還有不少企業,看中陳禹成丹的本事,至今還未送來解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