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景濤還是低估了幹旱帶來的迫害。
這一晚大家分配好了睡覺的地方,張帆和莫姆以及林景濤三個人守夜。
安然無恙到後半夜,莫姆坐在遊輪的入口處熱的直冒汗,很快脫的就剩一件動物皮做的褲衩子了。
他不停得往嘴裏灌水,但還是感覺很渴。
雪族的人本來就是常年在天寒地凍的地方生存,這種悶熱幹燥他是一萬個不適應。
輪到張帆換班的時候,剛出來就看到莫姆蔫巴巴得掛在欄杆上喘著粗氣。
“莫姆!”
聽到有人叫自己,莫姆虛弱得轉過臉。
張帆看到莫姆的臉慘白,眼睛裏麵滿是紅血絲,嘴巴上幹裂的更是不像話。
看得出來莫姆脫水很嚴重。
張帆走上前,也不管莫姆能不能聽得懂,扶著他從欄杆上走了下來。
“你回去休息吧。”
莫姆似懂非懂得點點頭,走了沒幾步就倒在了地上。
張帆嚇了一跳,趕忙就扶起莫姆喊叫著林景濤。
林景濤聽到張帆叫自己,以為出了什麽事兒,拎起了他們準備的木刺就朝著斷截處跑。
“怎麽了?!”
“有情況嗎?!”
林景濤左右探頭看著,而後才看到張帆扶著奄奄一息的莫姆。
“他怎麽了?”
張帆擦了一把汗,“看這情況應該是脫水了。”
“你沒感覺氣溫已經變得很奇怪了嗎?”
林景濤有些迷茫得搖搖頭。
自從他成為了那個什麽獸主祭司之後,身上的各個溫度感官都像是失衡了一樣,根本感覺不到氣溫的變化。
是冷或者是熱,對他來說現在都沒什麽差別。
也不知道這事兒到底是福是禍。
“裏麵可能還好一些。”
“畢竟遊輪還是花重金製造的,隔溫的效果還不錯。”
林景濤說著,幫著張帆一起把莫姆扛到了裏麵的客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