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歪了歪頭,眼神之中不帶任何的情感,有的隻有陰霾。
朱勇甚至連一句遺言都沒時間交代,嘴裏的鮮血已經往外嘔出。
他掙紮著緊緊抓住張帆的衣服,猙獰得擰巴著臉,滿眼的絕望。
張帆連著捅了朱勇十來刀,刀刀都用了十足的力氣。
他淡漠得看著麵前眼睛逐漸失去神采的朱勇。
“掉下去死不死我不知道。”
“但是如果你這樣掉下去還能活下來,那你才是真的適合在野外當霸主。”
最後一次抽回刀子,朱勇已經完全失去抵抗的力氣,直直向後栽倒。
張帆站在斷截處,居高臨下得看著如同一張薄紙片子一樣飄在半空中緩緩墜落的朱勇。
“感謝你送來的物資,我會記住你的。”
張帆輕飄飄得說著,嘴角卻微微上揚起來。
“哦,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哈哈哈哈……”
……
林景濤帶著紮紮依和莫姆找到了一個山洞。
外麵的風雪雖然停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逐漸變大的雨。
紮紮依和莫姆在這個島嶼上生活了多年,生存能力自然是沒話說的。
在他們進入山洞之前,兩個人竟然還抓到了會在冬天出現的鳥兒。
就連林景濤都沒有見過這種跟火雞差不多大的鳥。
但紮紮依和莫姆兩個人卻很熟絡得把鳥脖子掰斷,拔毛,掏出內髒之後又在雨水中衝洗了幾下。
最後就放置在了火堆的烤架上麵。
“這個鳥特別好吃!”
“我們每次上來給蛇神抓捕獵物的時候就會打上幾隻吃。”
“隻是蛇神怕火,部落裏麵不允許我們用火。”
紮紮依興奮得說著,林景濤卻是托著腮看著那一地的鳥毛若有所思。
這個島上的生物似乎就沒有幾個正常的。
誰家管火雞體格子的東西叫鳥啊!
那脖子跟火烈鳥差不多長,紮紮依和莫姆抓住它們的時候幾乎都沒來得及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