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銳不願展露身份,所以豐長青也沒糾正齊宏偉的錯誤,又繼續道:
“多年前我還與齊老見麵過,這些年並沒有聽聞他身體有恙,不知是……”
齊宏偉歎了口氣:
“這件事還挺奇怪的,家父身體一直很健康,但半年前突然開始頭疼。
每次疼起來都十分難受,一身汗水。
我們也帶他找了國內國外眾多知名專家,可不管是誰,檢查過後,都說查不出什麽毛病。
現在,家父的頭疼差不多2周發作一次。
我知道豐教授早已不再出診。
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敢開口!
還請豐教授出山,救救家父!
我齊家願意用股份報答!”
“哦?還有這種怪病?居然連儀器都查不出來?”
豐長青驚疑一聲,隨後看向林銳,頓了頓才道:
“齊董,我歲數已高,五感皆已下降,對病情的診斷已經不如往日。
但我的師弟卻對一些疑難病症有特別的研究。
不如讓我師弟去替齊老診斷一番。”
齊宏偉聽完,有些疑惑道:
“師弟?豐教授的師弟一定也是一位高人吧?
不知他在何處?”
林銳聽到這話,眉頭挑了挑,看向豐長青。
“嗬嗬,就在我們旁邊。
我給兩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師弟,林銳。”
豐長青笑嗬嗬地走到林銳身邊,對林銳眨了眨眼。
林銳倒也無所謂自己成了師弟。
這時也起身微笑,對齊家父子兩人點頭示意。
齊宏偉和齊一山看到林銳,不禁麵色一變,兩人眼中除了滿是疑惑之外,還閃過一絲絲憤怒。
“豐教授,您要是沒空,我們也不會強求,但……”
齊宏偉看了眼林銳,微微搖頭歎息。
有些話他想說,又礙於情麵不能說。
但一旁的齊一山卻冷哼一聲,推了推黑框眼鏡,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