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醫院大門外。
沈放看起來很是狼狽,身上的黑色T恤已經破了,露出了被曬得發紅的皮膚,跟結實的肌肉。
他剛從工地過來。
“三天累積的手術費三十萬,再不交錢,我們就停呼吸機了!”
在他麵前,身材火辣的小護士雙臂抱著,豐滿隨著她的話起起伏伏,語氣冷冷的。
女兒的病情牽動著沈放的心,但是昂貴的費用,他卻交不出來。
義父葉海潮臨終前要他發誓做五年普通人,不得使用戰神身份,重孝的他最終點頭同意。
隻是五年來,義父的長子葉誌強越來越心狠手辣,在全城下職業封殺令不給他工作的機會不說,還拿義母的安危威脅他,逼得他隻能在工地搬磚。
這一次女兒生病,沈放不僅用盡了所有的積蓄,還欠了不少卡債跟網貸。
沈放現在全身就剩下一部手機。
“護士小姐,寬限幾天,可以嗎?”
“還想寬限幾天?以為醫院是你家開的啊,沒錢就別來治病啊,廢物!”
沈放無奈的懇求小護士,“你們就先給我女兒手術吧,我真的能湊到錢!”
“嗬嗬!就你這個窮逼模樣,能湊到錢?你要真湊得到,我把注射器吃了!”護士翻了個白眼兒,一邊說一邊將沈放推出去,然後關上電子門。
聽到這些尖酸刻薄的話,沈放氣得渾身發抖,一拳砸在門口的柱子上。
他明白人情冷漠,可是沒想到救死扶傷的醫院,也能這樣勢力涼薄。
沈放沒法子,隻能厚著臉皮找陸家人借錢。
但對方嫌棄他贅婿的身份,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竟然當場報警,讓警察趕他出去。
接著,包工頭也打電話,說是老板小姨子的男朋友重新接管工地,他們全部失業。
更慘的是,網貸跟信用卡也在此刻徹底爆發。
沈放實在沒辦法隻好給分居多日的妻子陸晴雪打了個電話,但對方早就將他拉黑了,他根本打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