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麽一杯我一杯的,大中午的,愣是吃喝了兩個多小時,桌底下那空酒瓶子,腳一碰,“叮鈴哐啷!”倒了一地,估摸得有二三十瓶了。
他這也是喝的迷嘞瞪得,葛大壯漲紅的臉,跟關二爺一樣,說話都大舌頭,“南哥,咱……咱再來,沒……沒盡興!”
“行了,差不多了!”他一擺手,“下回咱繼續,今兒該停了!”說著就要掏錢,這一頓下來,怎麽得一兩百了。
“南哥,你打我臉不是!”葛大壯給攔住,“我開的店,還要你掏錢,趕緊收好,收好,不然我翻臉了啊!”
“行!”向南沒矯情,“下回我來!”起身,腳步都是有些踉蹌,“我得回去躺會,娘的,今兒是喝大了!”
“嘩啦!”
他這剛說完呢,葛大壯直接滑桌子地下去了。
回了出租屋,倒頭就睡,也不知過了多久,“砰砰砰!”有人敲門,他這腦袋迷迷糊糊,喊道:“誰啊?”
“向南,我啊,劉天明!”
“哦!”他吱了聲,起身下床去開了門,打個哈欠,“天明哥,有事啊?”
劉天明道:“那前麵街道那修車鋪你給盤下來了?”
“啊,那管老板不想幹了,我看那地挺可是,就五千塊錢,兩年租期,還有一些工器具都給我了,劃算吧,嗬嗬!”
“哎,兄弟!”劉天明說道:“那地兒好是好,可那邊有混混找茬,不然人能不幹,這麽低價給你?”
“我知道啊,幾個混混而已,敢來,看我怎麽收拾他們!”向南毫不在乎。
“兄弟,讓我怎麽說你好!”劉天明一拍大腿,“出事了,你那修車鋪讓人給點了,著火,消防車都在救火呢!”
“啥玩應?!”
向南睡意全無。
“走走,快跟我去看看……”劉天明拉著向南就往外走。
趕到修車鋪時,火是早已滅了,不過裏頭燒的不成樣子,一片狼藉,牆壁給熏的烏漆抹黑,上午剛整理擺放好的工器具,散落一地,摻雜著消防水,都沒法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