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次事件之后,那个黄毛再也不敢找我的麻烦。而且他见我掉头就跑,这给搞得一阵懵逼!什么时候我成老虎了让人这么害怕?
开学之后又过了一两个月,很快就到了秋天。铁岭的秋天特别的凉爽,很多人已经穿上了外套和厚厚的衣服。
铁岭郊外!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在野外奔跑。这两个学生似乎是情侣!情侣之间在野外奔跑是保持非常浪漫的事。偶尔有两声鸟儿的鸣叫,给这两个情侣天真烂漫脸上增添了一丝格外的青春气息。
一男一女奔跑在一个废弃教堂处,这个教堂荒废了有30年了。是附近年轻情侣最喜欢来的地方,平常的时候都能看见一对一对的情侣。但是今天这个地方格外的宁静,除了鸟叫和杂草之外,这里似乎再也看不见活物了。
这对情侣准备去教堂里面去休息一会,当那个男生刚踏入教堂的第一个台阶。突然他的脸变得扭曲了起来,然后他的骨头开始变形。似乎空气中有什么强大的力量把他的骨骼全部都拧的变形了起来,紧接着他的嘴巴开始喷血。他的胸膛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掏空了,然后男孩儿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这个女孩儿已经被吓蒙了,片刻之后她才想起拿起手机报警。
这个男孩儿的死因太过诡异了,警方发现他竟然是被空气杀死的。一时间这个事情热闹纷纷,很快这件事情也成为了我们整个学校的茶余饭后的谈料。
“被空气杀死的人?这我肯定是不信的。”甄帅把一份报纸拍在了桌子上,然后不屑的说道。
“空气怎么可能杀死人呢?这事儿肯定别有蹊跷!”我挠了挠脑袋然后也不解得问道。
然后甄帅我们两个登陆了贴吧,因为一些无良记者把这个男孩儿的照片给拍到了杂志上,一些论坛是可以搜到这个男孩儿的照片儿了。更有好事者给这个男孩儿组建了一个贴吧,贴吧的名字就叫做空气死亡之谜。
我和甄帅很快就找到了这个男孩儿的照片儿,这个男孩儿的照片确实足够的诡异!他的身体整个都变形了。看起来就好像是被人用锤子给用力打了一下,可是案发现场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那看不见的空气。
“你注意看这个男孩儿脖子上。 ”甄帅把照片放大了然后让我看。
我这个时候看见男孩儿的脖子上有一个黑黑的手指印儿,其实这个手指印我也见过。当时我以为是这个男孩儿极度疼痛自己抓出来的手指印。
“这叫做鬼手!这个教堂肯定特别的蹊跷,这个事儿咱们不能不管。咱们是玄学中人!碰到这种奇奇古怪的事儿就应该咱们上。”甄帅把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面,然后扭头对我说到。
“这个教堂我也知道,可是之前进去的人都没有出事儿。那为什么现在出事儿了呢?这个男孩儿到底是什么死的?他的伤就好像是被人用大锤砸了一下!可是现场并没有什么凶器。”
我用双手摸着摸下巴然后不解的思索道,我和甄帅决定亲自去那个教堂看一看。
下午的时候赵灵儿过来找我,因为之前我借给她了一个饭卡。她今天是过来还饭卡的,这一两个月我和她混的已经特别熟了,甄帅我们三个在一起都能开一些huang色玩笑了。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赵灵儿走了过来然后拿上桌上的报纸看了一眼。
“被空气杀死的人?”赵灵儿看了一眼,然后有些害怕的把报纸放了下去。
“其实这个教堂我知道!因为他和我的爷爷还有点儿关系。”赵灵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们两个喜出望外。
我搬了一个凳子,让赵灵儿坐在凳子上给我们讲这个教堂的历史。赵灵儿思索了一下,然后开始缓缓给我们讲起这个教堂的历史。
“这个教堂其实是一个孤儿院!他当年是一个外国人开的。后来这个外国人得病死了,就由一个中国人接手了!这个中国人出于善心就把这改成孤儿院。他一边传教一边收养这些孤儿!在后来的时候,因为发生了一些事儿,这个教堂就荒废了。”
“这是多少年前发生的事情?”我想了想,然后问一像赵灵儿。
“我爷爷当年因为战乱在个教堂住过一段时间,要算时间的话大约是52年左右,但是这个教堂最开始的时候已经是四五年左右。我也记不清呐,反正大约就是这个情况。”赵灵儿喝了一口水,然后对我们说道。
其实上个世纪的时候哈尔滨啊,铁岭啊!这边的外国建筑非常多。就算是现在还能看见很多保存完整的外国建筑,所以哈尔滨还有东方小巴黎的外号。而铁岭因为和哈尔滨挨的不算太远!所以这个地方的外国建筑也不少。
“这个教堂刚开始的那个外国人叫什么名字?”我问了一下赵灵儿。赵灵儿想了想,然后给我说了一个外国名字。
甄帅之前是学计算机的他是玩电脑的高手,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搜了一下这个外国人的生平事迹。
这个外国人是26年出生的,之前他因为战乱来到了中国。因为看到很多孤儿他就建立了这个教堂,这个教堂在四八年的时候坍塌过一次。后来在五二年左右的时候才重新翻修起来,而这个老外是在五三年左右的时候死的。新来的这个教堂的主人比较神秘,我暂时没有查到他的资料。
“那这样看来,这个教堂还是挺神秘的。 就是不知道这怎么会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明天咱俩亲自去教堂查看一下,我倒是挺好奇,这个男孩儿是因为怎么死的。”甄帅用手摸了摸下巴然后好奇的说道,不解开这个教堂的谜底我和甄帅恐怕都会寝食难安。
“你们两个要去看那个教堂吗?要不要带我,我也想去。”赵灵儿特别兴奋拉了拉我的手臂然后说道。
我和甄帅无奈的耸了耸肩,这当然肯定不能让她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