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发芽慢慢的大家的努力也看到了成果,许多植物慢慢长了出来,大家再也不用为食物紧缺而担惊受怕。
岛屿慢慢恢复到之前的平静。
王浩站在岛的巅上,遥望海。海中的岛屿尽收眼底,或苍翠俊秀,明媚一片,或远山含黛,烟波朦胧。岛屿,在王浩的眼前凝固一般,又仿佛浮动着似的。
岛与屿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只是因为相近才统称为岛屿,一些无居民的,甚至无名称的海中的山头,也是岛。其实,就无涯的海洋而言,海中的大陆板块都可算是岛。是海烘托着这些陆地,海将它们紧紧地包裹着,如此,海中的岛就无比巨大,地球上除了海,便是岛,是屿。因为人类的狂大自尊与强词夺理,才将它们驱逐在岛的范围之外。
岛的概念便在人们的意识里缩小。屿自是不起眼,像一粒粒海所遗落的旧钮扣,就比如死去的亡魂终究会被人遗忘。
或者是岛不小心蹦出的一点点赘肉。人们看到的往往是岛,将屿则忽略在外,抑或将屿粘贴在岛的旁边,称为岛屿。
岛与屿也确是大多相连,亲如兄弟姐妹。大岛与小岛之间的关系自不必说,那大的岛则总散落着小的屿,屿总依附着大的岛。一座座大大小小的岛屿聚居在一起,便组成群岛。群岛是海精心构造的岛屿群体,犹如海将一枚枚的棋子精心地布排着,筑起了一道魁伟又清新的栅栏,在海中错落有致地炫耀。大的岛在地壳运动中又会裂变成一条线状的岛屿,便成为列岛。列岛宛若一颗颗碧翠的饰物,生动地点缀在海的衣裙上,给起伏的海增添一道亮丽。也有孤零似的岛屿,仿佛独来独往,以特立的姿态傲立于海中;更多的,如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孤寂着,抑或似一位无家可归的弃儿愁苦般,阴郁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期盼。
岛与屿看上去似乎分散着,各以独立的形态矗立在海上。其实,它们的根紧密地连系在一起。不论海底多深,地球上的陆地只有一块,从这个板块到那个板块,都在海底相交相融,构成了一个庞大的圆核。那些我们所说的岛与屿,就是大陆骨架上冒出来的一处处关节,给海点染绿意,装点奇葩
然而,它们的根系都紧紧连在一起,犹如一条无形的线将它们串连着。这就像散文一般,一座座的岛屿似一个个的章节段落,即形散,而连接岛屿间的那根看不见的线,便是神不散。散文如岛屿。
岛屿的情态自有它们各自的特性。许多时候,岛屿静默着,披着那一身的绿,凝固似的沉在海中,任凭波浪的抚摸或拍击。岛上的沙滩、滩涂这些延伸海中的平坦之处,同样静静地面对着潮涨潮落,让波浪自怜吟唱。阳光下的岛屿,明媚,清新,仿佛海托举的一块块绿荫浓烈的佩玉,醒目地嵌在蓝色抑或浑黄的海面上,令人舒心悦目,恨不得走进这一座座岛屿上,与岛屿同存共舞,将世外的烦杂抛却在波涛之中。烟雨迷蒙中,岛屿悄悄地拉上了一层轻薄的面纱,好像受不住雨雾的缠绕,阻挡着人们的视线,将自己包裹在烟雨的笼罩中。这时候的岛屿,让人感觉轻盈似的,烟雾缭绕,朦朦胧胧,似隐时现,大有一种飘渺的境地。望着望着,心里便油然激扬起来,思绪也不由连绵遐想,或许并不如王浩心中所想。共同的一点,就是迈入那仙境似的岛屿,将自己的身心彻底放置在里面,悠逸怡然。起风暴的时候,岛屿坚硬地泊着,如一座座扎进海底的巨大铁锚,冷对风雨的肆虐,连眉都不皱一下,依然冷峻地矗立在波涛的颠覆之中。狂风暴雨的严酷摧打,摇撼不了它们屹立于海的雄心意志,仿佛岛屿的使命就是要坚毅地站在波浪的冲击中,给延绵的大陆牢固地筑起一道减缓暴风侵袭的屏障。眺望着风暴恶浪中的岛屿,
岛于是被异化成人的一部分,与人同在。人因岛的存在,而繁衍不息。小的岛,就那么静寂地拱立在海中。一身的杂树野草披沥出苍翠的影子,那样原汁原味地显露着岛的风情。也有稍大的岛,虽无人居住,却因拥有一些腹地和较深的岸线,不久也将被撕开一条条的口子,成为人类生产的一个所在,假如王浩和幸存者们建造开来。由无居民岛变为有人居住的岛
屿则似无人青睐的荒山,像是被遗弃一般,或者在岛的支撑里延伸着,演绎成岛屿的概念。这些不起眼的屿,总是离开不了岛的影子。就像幸存者们离不开王浩,甚至许许多多的屿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就好像此时王浩渗出的岛屿翻开海岛志。
岛屿意味着一种主体,是岛上的人存在的主体,也是国家海疆领土的一种主体标识。因着岛屿的尊严,岛屿便如人一般不可侵犯。岛屿的存在,成就了王浩和幸存者,虽然不知道岛屿上潜在的危险,但是只要有人们的居住岛屿就不是孤立的,就像一棵树,它的根深深地扎在土壤里。也如我这个长在海岛的人,现在正处于岛上,遥望着海中的岛屿,王浩的根连系着脚底的岛,心里遐想的,便是将自己成为一座岛或屿。
“小胖,快看那是什么”
依依这时的一句话打破了王浩的瞎想,他常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观里,他想要在末日世界生存下去就必须把岛屿建造成一个小家园。
可是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长原奈子看着王浩,她希望得到救援队的来临,但是她又害怕会离开王浩,看吧人们总是很纠结。
现如今幸存者们已经放下心中的芥蒂,仿佛他们就是岛屿的本地人,已经将岛屿当成自己的家园。
所以大家想要开阔岛屿,要重建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