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鶴笑得更開心了,淡然道:“不動?不回應?你越是裝不出沒事的樣子,就越是有事。”
“林峰,在這方麵你鬥不過我的,你以為我沒注意觀察過你褲兜嗎?凹出來的那塊是什麽?老曾我雖然老了,但可還沒糊塗呢,嗬嗬。”
曾雲鶴直接戳穿了林峰的掩蓋,令林峰表情陰冷了下來,同時也沒得可藏,將左兜裏的錄音筆掏出來擺在了桌上,曾雲鶴將其關掉。
做完這一切後,曾雲鶴又是開口道:“那,你的其他褲兜裏沒有東西吧?”
他眯著眼睛,這張臉看上去就非常混蛋。
顯然,在曾雲鶴吐露出任何具備實質性內容的話前,他不允許林峰身上有一個東西在錄音,這種把戲他年輕時就見多了,家常便飯罷了。
林峰知道現在錄音筆也沒用了,把所有口袋向外一翻,同樣淡言道:“腦子這麽清白,看樣子離腦梗還得有段時間。”
“嗬,那我可不敢借你吉言了。”
曾雲鶴不懈地向後靠了靠身子,他老謀深算的一切,不僅是經驗,更是在向林峰示威,自己是不會中計的,說了找他談談,那就隻能是“談談”。
林峰其實本身也沒對錄音筆報多大念想,所以被拆穿了後,整體反應並不強烈,也不是很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早有所料,隻是常規流程下的僥幸未能成功,他主動道:“現在你有什麽說什麽吧。”
曾雲鶴確認安全後,自然也不磨嘰,詳細道:“我來找你的目的非常簡單,沒打算跟你合作,無非是來通知你一件事情,之所以要當麵通知,因為,這件事是對你有利的,雞神先生。”
林峰神情微變,動作既細膩又小心,他不能表現的太過重視,否則有失底氣,但實則心裏挺重視。
曾雲鶴接著說道:“我是來通知你,我不會幫張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