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猖狂小子!你放开我妹子!”
“杀了你!我跟你们拼了!”
……
地面上的四个兄弟,即使身受重伤也不能消停,嘴里骂骂咧咧的。
白亦朗声道:“哈哈哈,你们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将这俏娘子的衣服都脱干净,丢到大街上去!就凭你们几个,拦也拦不住我!”
“你!”丝曼舞气急败坏,眼泪都要出来了,愤愤道,“我……就算是我们伏击偷袭,可终究也没有伤到你们分毫!你为何要……要这样羞辱我!”
“哎?你这话说的就奇怪了,你的兄弟偷袭我们,如果不是临渊发现了皮长衫,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到时候,你会饶过我们?”
“可……可你要杀就杀!何必这样戏弄我!”
白亦英气非常的脸上,露出邪魅一笑:“我说了,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们。”
红纱虽然遮住了曼舞娘子的容貌,但那双妖艳勾人的双眼仍露在外面,瞪着白亦。
瞪了半晌,似乎终于有些泄气!认命般地,冷冷问道:
“什么问题!”
“哎,这就对了嘛!”白亦嘴上这样说,但仍然没有放下丝曼舞的脚踝,紧紧地将她揽在怀中,笑着问道,“假扮彭清然的人,是谁?”
丝曼舞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脸颊发烫,眉头紧锁,扭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白亦半信半疑,“是不知道,还是不说?”
“我真不知道!她一直没有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
“那她听命于谁?”
丝曼舞脸色一变:“不、不知道!”
“好啊,不说是吧?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白亦说着,脸色一沉,勾起嘴角,左手顺势扯掉丝曼舞的鞋袜。
一只白嫩的玉足暴露在空中。
丝曼舞虽然身上的丝绸半透,但穿着也算保守。
如今玉足**在陌生男子面前,登时脸色绯红!
“啊!你、你放肆!你干什么!无耻流氓!你……你放开!不许看!”
白亦嘴角带着一抹坏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对准丝曼舞的脚心……
“说,是谁派她来的?”
“我不知道!”
“嘴还挺硬!”
小丫头,那就别怪哥哥我不客气了!
看我挠你脚心!
“唔——嗯!啊——呀!臭、臭流氓!啊呀!哈哈——啊!臭无赖!你无、你无耻——啊!哈哈——哈!停下来!快点停下来——呀!我杀了你!臭流氓——啊!我说!我说!”
白亦停下来,坏笑着:“早说不就行了?”
丝曼舞的双眼狠狠地瞪着白亦,满满的羞涩与恼怒,她深呼吸,调整气息道:“我不确定,但她说过……是大长老天不愁,让她来桦林书院,假扮彭清然。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白亦皱眉:“天不愁?八荒五岳的大长老……天无忧的爹?原来是他……那是谁派你们来的?”
“这……”丝曼舞叹口气,“也是他。”
白亦一愣:“你们五律真人,听命于天不愁?你们是他的内门弟子吗?”
“不,我们是散人。属于外门弟子,自行修炼,只不过加入了八荒五岳,有个依靠罢了……谁稀罕做他的内门弟子!”
“听你这语气……你们和八荒五岳的关系,也没有那么亲密嘛!”
丝曼舞眼神凛冽又羞涩,低声抢白道:“本来就没什么好亲密的……”
白亦眯着眼,靠近丝曼舞的脸问道:“为什么派你们来?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是炽火剑法?”
丝曼舞娇羞地躲闪着眼神,缓缓点了点头。
“炽火剑法,隐藏着什么秘密?”
“不知道。”
“不说?”白亦作势就要挠脚心。
丝曼舞大喊道:“别!不要啊!我是真的不知道!”
看她这个样子,好像确实是不知道……
“为什么要杀彭清然?”白亦继续问道。
“给山海散人报仇!我们是朋友……”
“可假彭清然为什么要杀她?她急于取代彭清然,到底是为什么?”
“不知道!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了!你是不是应该按照约定好的,将我放了?”
看着丝曼舞一脸焦急羞涩,白亦坏笑道:“你急什么?就这么着急离开我的怀抱?我有一个主意,你得帮我。”
“我凭什么帮你!放开我!”
“你不帮,那我就将你扒光了,捆到南丰城,游街示众。”白亦一副猥琐嘴脸,“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样,为什么要带个面纱呢?”
“你别碰我!你无耻!说好了我回答你的问题,你就放过我们!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不讲信用!”
白亦撇撇嘴:“我是说放了你们,但没说现在放啊。你只要答应我们一件事,我就饶你们性命……只要你们五个听命于我,做我吩咐的事儿……嗯,之后嘛,如果你们好好听话,好处少不了你们的。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门下?”
丝曼舞气急败坏:“你做梦!我们五人无忧无虑,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为什么要加入你的门下,听你的命令?”
白亦假惺惺地摇了摇头:“哎,可惜了,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只能……”
挠你脚心!
“啊——啊!你无耻!你卑鄙下流!放开我——啊!救命——呀!啊——呀!”
尖叫声不绝于耳,甚至还有一丝丝笑意夹杂其中。
地面的人听得面面相觑。
尤其是那四个兄弟,一个个掩面而泣,哭成了泪人。
“你还真是能坚持啊!我倒有几分敬佩了……”白亦说着,揽住她腰的手上开始发力,“那这儿呢?怕不怕痒?”
“啊!啊啊——哈哈!无耻!泼皮无赖!你先、你先说,我们再、哈哈、再商量!”
白亦满意地点点头。
忽然伸手扯下丝曼舞的面纱。
“你总带着这个,是见不得人吗?”
“你敢!你若是摘了面纱,我立刻死给你看!”
“哟?你在我手里,你求死不能啊……”白亦坏笑着,但还是没有扯下面纱。“算了,你愿意带着,就带着吧。”
他说着,手上力道一松,丝曼舞觉得浑身松快。
不仅如此,好像内伤也好了大半!
这个人……居然……在为自己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