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九叔直接穿墙而过,我和文才两个人都异常震惊,赶忙来到那石壁之前查看一番,就在我们两个手触碰到石壁的一瞬间,顿时都已经瞪大了眼睛,原来眼前的这面石壁压根就是一个虚设。
等我们穿过那面石壁,这才发现里面又是一层洞天。
我们走过去的那一边,赫然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只不过这一次与上一次有所不同,这一条走廊好像有了尽头。
眼看着不远处的地方,隐隐传来一丝丝的光亮,我和文才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师傅,那地方该不会就是出口吧?”
我问九叔话,然而九叔就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没有回答。
他走在前面,我们两个人紧随其后,这时候都不约而同来到光亮的地方,眼看着前面好像出现了一个房门,我和文才两个人正想要去开那扇门,可是第一时间就被九叔给制止了。
“不要瞎碰!”
我立马停下手来,文才有些不理解的看着九叔:“九叔,这没准就是出去的路,咱们为什么不走了?”
“现在的时辰不对,这个并不是出去的路。”
九叔说这话,掐算着时间,随后他跟我们解释着说:“这个地方是一个懂得阴阳八卦的人所设计的这里每一个东西都是带有特殊含义的。”
“就像刚刚那个方位就是一个八卦阵的生门,而这个时候对准的这个地方原本确确实实是一个能够进去的生门,但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这个地方又变成了一个死门,咱们暂时是进不去的,这里头肯定有什么秘密,到时候等咱们出去以后再回来吧。”
九叔说的很坚决,那意思就是要我们赶快先出去再说,我们虽然有些不大情愿。
看着九叔那表情很认真,我们也知道九叔不是开玩笑,这个时候如果乱闯的话,可能真的会小命都没有了。
于是乎,我和文才两个人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真的就往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九叔尾随我们从另外一边走。
说来也怪,我们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前面也是一片光明。
我有些欣喜,没想到这个地方还真的又有出口了。
九叔说的也真是对,刚刚那地方确实应该不是我们能够进去的。
我和文才两个人来到那光亮的地方,往外一瞧,仔细一看之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早已经通向了外面的林子,我们是同一个山洞里头走出来的。
我寻思,也不知道是哪一位,挖了一个这么精巧的地道直接通到那地方。
但是即使不知道哪一位,我总能够猜到,应该和那老鼠有关系。
我们三个人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光亮,大清晨的鸟语花香……
我们也不知道在里头走了有多少个时辰,我感觉到一丝困意,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只想着快点找个地方睡觉了再说。
后来趁着自己有点困意,不断的走了,几十分钟后,终于坐上了一辆车。
这辆车是小高的车,小高是接了我们的电话之后才开车来接我们的,当我坐上车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跟小高多含糊,直接到了他车上的副驾驶座上扣上安全带之后就呼噜大睡了,这一觉醒来,那已经是大中午过后的事。
原本自己睡的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外面的太阳照在自己的身上,觉得有点太热了,自己才不经意的睁开眼睛,然后我就听到四周好像有点嘈杂。
我赶忙睁开眼睛,这时候发现车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而此刻那车正好停在法医部的外面,在我们那法医部里头,好像早已经闹翻了天,我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心有好奇的我只好赶快下车,等我正想要走进法医部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原来有些同事都围在了门外。
“喂,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赶快辞职,这份工作谁也干不了。”
我听到一位同事这么的说,我当时也是愣住了,这本来做得好好的没必要直接走人吧,难不成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可是一个人遇到事情也就算了,居然这么多人都围在门口,好像就是在示威一样,这简直就是集体罢工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是陈长利?”我看着这位同事,然而那位同事摇了摇头。
我一开始想,陈长利是一个势利小人,有时候对待那些同事肯定有所不足。
然而听到这位同事的这个态度不是对于陈长利发脾气,那就是有其他的原因了,这个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于是乎我也不得不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后我这会才从这个同事的口里头得知了一个信息。
“这几天那些同事都离奇死亡,这份工作再也干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个,内心有些疑惑,什么叫做都离奇死亡,心中不解的我赶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这时候,突然之间有一些警察来到了现场维持秩序,而后还有人直接被带走。
我看过一眼之后,我当时整个人心都揪起来了,那一身深白色的长褂,那就是我们的服装。
这肯定是闹大了!
我又赶忙跟那同事多聊几句,我得知,这几天好像有一些同事都在办公室里头离奇死亡,一开始以为是什么中毒之类的,但是作为法医的我们,自然也深知我们自己所食用的那些食物压根就不可能中毒。
所以他们后来又调查了关于是不是附近有毒气啊之类的,反正各种因素都查了一个遍,所有的同事不仅没有查出原因,现在反而闹得人心惶惶!
这也就难怪那些同事们都吵着嚷着要离职了。
那些警署的同志们现在都过来帮忙,
他们都说这些人死得也确实离奇。
作为法医的我们当然也得做鉴定,看着同志的尸体我们有时候真的有些受不了。
那些原本要离职的同志自然不会管,现在就只有剩下的我们动手了,我这时候看文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了,我跟他说了一下,这小子好像已经知道了一切,然后跟我说,跟他一起进去。
我只好跟在了文才的身后,然后我们两个人就来到了里头的停尸间,里面是尸体停放最多最寒冷的一般情况下我都不大愿意进去。
可惜这时,硬是被他拖拽到了最里面。
这个地方当然是停放尸体的,有些尸体没有直接上黑色塑料袋。我走过去一看,都是我们身穿白褂的同事,文才指着一个同事的尸体说道:“你看看这些人身上所受的伤,像不像咱们昨天在那洞窟里头,还有黄风的伤口!”
我过去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些尸体身上却是伤痕累累,那些伤口的样式跟黄风的死状几乎一模一样,我仔细的打量着尸体,然后又问了问,文才是不是所有的尸体都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文才很是负责任告诉我这些尸体几乎都一样,这听得我两只眼睛都瞪得老大。
一具尸体,这样也就算是意外吧,但是所有尸体都是这样的话,那就太恐怖了。
绝非偶然!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文才突然间很是肯定看了看那些尸体,他的表情坚决得让我感觉到了惶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已经知道了?
我看向了他,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还是认真的说了,“一定是咱们弄的那只老鼠,它来报复了!”